过我,第二也没有特别死缠烂打。算不上强迫,也不是引诱,如果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也说得过去。
除了那个吻。
那是秦慕铭逾越了,我是被迫的。
“姜薇,人在做天在看,你可以骗我,但你骗不了自己。”杨依依神情痛苦,“二公子为了你抛弃我,这笔账我会慢慢和你算!”她说完不等我解释转身走了,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看着我,我捋了一把头发走回车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自从做了乔柔柔的医生,我还真是结仇无数,我应该和秦绍申请给我涨工资!
车开到半路薇姨打来电话,问我晚饭要吃什么。我没心情吃,让她熬点粥算了。薇姨说有我一个快递,帮我放在卧室门口了,我应了一声挂断,想起来自己并没有买过什么东西。今天晚上秦绍不回来,我可也稍微晚一点再回去。
我笑自己,好像一个不听家长话的孩子,没人看着我就四处鬼混。
说起来,两年前我在夜场做实习的时候,真的是夜夜笙歌。那时候我乔装打扮,混迹在各种包房里,端茶倒水不做别的,纯粹是为了体验有钱的生活。我是兼职,白天在医院或者鉴定中心,晚上就去夜店、娱乐城里打零工。
那段日子真让我涨了见识,上流社会这群人模狗样的二代们,幺蛾子一个比一个多。现在想起来,还挺怀念,毕竟风尘味儿迷人,我见过,更懂其中滋味。
不过我从来没有在那样的地方见过秦绍,一次都没有。江北其他的公子哥我都见过,白天西装革履,到了晚上全都原形毕露,要多丑陋有多丑陋,我对上流社会没有期待,就是因为越高的地方水越深,没有纯白纯黑,都是灰。
到家后我和薇姨打了招呼去卧室拆快递,很大一个盒子,没写发件人。
“姜小姐,”薇姨突然在楼下喊我,“送快递的人很讲究,黑西服白手套,开奔驰过来的。”
“哦。”我应声,怎么听着好像送骨灰盒一样?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是礼服而已。秦绍准备的,忘了提前告诉我。礼服是高定品,纯手工打造,难怪仪式感这么强。我给秦绍打电话,他那边大概在应酬,我能听见别人说话,还有碰杯、讲荤段子的声音。有人好像喝多了,一口一个九爷,叫得虚虚实实。
“九爷,我今天去看过乔小姐了,她很好。”我例行公事,“另外礼服收到了。”
“嗯。”秦绍缓了一下,大概是在抽烟,“换上给我看看。”
“现在?您不是在应酬吗?”
“不影响。”他说,“尺寸是我预估的,未必准确。”
我嗯了一声,手机开了扬声器放在旁边,秦绍那边的动静不断传入我的耳朵。有个男人声音很粗,说:“九爷这是跟谁打电话呢,瞧您那表情,宠得厉害啊。”
“是么?”秦绍笑,“张总这察言观色的能力倒是越发出众了。”
“那还真不是。”男人似乎不怕秦绍,竟然据理力争,“您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可没有这份儿耐心。”
“谁说不是,”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原以为九爷是清心寡欲的人,原来是没碰着喜欢的,说起来也是,秦太太怀孕,身子不方便,您外面养一个也没什么的,不然正常男人谁他妈能忍一年?”
“可不,我老婆怀孕的时候死活不让动,没了办法,我只能在外面要养两个小嫩模。”
“哈哈哈,暴露了啊刘总……”
那边玩笑声不停,我在这边听得有点恶心。秦绍问我:“薇薇,换完了吗?”
“马上好。”我说,“我拍给你看。”
这群道貌岸然的败类,我心里骂,可瞬间又觉得好笑,其实我也没好到哪儿去。秦绍和我的这条贼船,并不比其他人的光明正大。
“嗯,等你。”他说完挂了手机,我心里不由疑惑,他如果应酬不方便,大可以直接挂了电话给我发信息,怎么能让我听这么长时间的废话?如果我没猜错,秦绍身边应该是有女人。虽然我刚刚没听到有女人说话,但保不齐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要给他安排,或者已经安排了。他这通电话的目的,不过是用我做挡箭牌。
我把穿礼服的照片发给秦绍,问他怎么样。
他没回。我又问他,今晚有美人相伴吗?
秦绍回了我两个字:你猜。
他这是存心逗我。
我放下手机没理他,大概两个多小时,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秦绍电话打过来了。
“不高兴了?”他话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我想了想说没有。秦绍那边笑得很轻,但还是被我听见了。
“姜医生,”秦绍声音里带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