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难辞其咎,不等董事长说,自己主动提了辞职。”
“那九爷为什么还联系他们?”
“九爷这些年一直觉得,当年那场大火是意外。”薇姨声音沉闷,这段故事对她来说也很沉重。当年的那些人,保镖也好,保姆也好,几乎都被遣散了。薇姨是一直照顾秦绍的人,所以才没被辞退。“但董事长不提,九爷一个人想查也难。他有次跟我说,总感觉暗中有股力量压着他,死活就是不让他看见当年的真相。”
薇姨的话让我有几分震惊。
原来这些年,秦绍跟我记挂的是同一件事。
“九爷,是觉得自己母亲死得冤枉?”我试探。薇姨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一直没放弃追查就是了。”薇姨叹息一声,“姜小姐我先去收拾了,一会儿郝乔来了,您得出面接待。”
秦绍把这事儿甩给我,我当然要办得漂亮。
恰逢月嫂抱着孩子出来晒太阳,我逗了会儿孩子,让她别走远,在院子里转转就行。
郝乔是中午时候到的,她穿着挺朴素的外套,黑色裤子,很拘谨。我问她秦绍都跟她交代过了吗?郝乔说交代了,九爷让我带孩子。
我让月嫂把孩子抱出来,她很疑惑,问我这孩子不是九爷的吗?
我和薇姨对视一眼,总不能真的告诉她这孩子和秦绍无关。
“这你别问,九爷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我看了眼时间,“今天你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我安排人送你回去,切记不要走漏风声,如果有人问,你就说是亲戚的孩子。”
“嗯。”
“这孩子对九爷而言很重要,一定要照顾好。”
“是是,我知道。”郝乔连连点头,我和月嫂一起跟她讲了孩子的情况,这次她带孩子回去不是自己,是连带着月嫂一起。
毕竟照顾这么久了,心里更有数。
秦绍是下午四点多回来的,带着风尘仆仆的han意。外面又下雨了。
最近雨下得太频,我赶紧过去接过秦绍的西装,他问我郝乔来了吗,我说来了,现在在客房休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秦绍点头,并未说要见她。
薇姨跟我说过,他母亲去世之后,他不愿意再看见那些旧人,触景生情,他总会想起当年母亲如何惨死在大火之中,难免陷入抑郁里,无法自拔。
秦绍叮嘱薇姨,晚上多做几个菜招待郝乔,然后带着我去楼上。途经书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我心里一颤,以为他要进去,但他只是停留片刻后重新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