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顾虑吗?”秦绍捉起我的一只手,“还是因为,终究不信我?我说过会亲自接你回去,就一定做到,现在你在这里帮我留意秦慕铭的动静,也相当于给自己家办事。”
“不是因为这个。”我摇头,“就是太惊喜啊。”
“算了,不谈这个了。”秦绍自己也知道,这个话题说太久了,我们两个人又要有分歧,又要争吵,到时候他累我也累。
第二天一早,秦绍从我这里直接开车回了秦松的别墅,我一个人去公司。
程毅今天没来这里,秦慕铭依然没出现过,我偷偷给他发了信息问他什么情况,秦慕铭给我发了一条语音,说在自己父母这里。
那想必,秦绍这一上午是要跟秦松温炳兰,以及秦慕铭,对昨天那一场称得上是绑架的“叙旧”做复盘。
到了公司,小陈跑过来跟我汇报,说董事会的人已经去大会议室了,要我早一点过去。
“九爷打过招呼了?”
“嗯。”小陈点头,“一早还给行政打了电话,让行政准备会议用的材料,还叮嘱您哪一份需要详细说明,因为您对邻省的项目不熟悉。”
“嗯,多谢了小陈。”我笑着看她,“诶对,我前几天在洗手间里捡了一枚耳钉,好像就是你丢的祖母绿,我收起来了,明天我给你拿过来哈。”
“啊,是吗?”小陈很惊喜,眼神干净清澈,半点心虚都没有。莫非,真的是我错怪她了?
“嗯,真的。”
“天啊,失而复得!我得跟我男朋友说一声!”
“嗯。”
“对了姜秘书,九爷说您这几天不能喝凉的,让我煮了姜茶放您办公室了,九爷对您可真好。”小陈很羡慕,我接过她手里的资料,直奔会议室。
秦集团的董事会成员,最年轻的一位今年41岁,其他都是50岁左右的老前辈。
秦绍当时设置了股权池,有些员工也有,但股份不够大,不能算董事会之列,无法旁听。
比如秦慕铭就是这种。
董事会拥有决策权投票权,所以他想拼了命地挤进来。
“姜秘书,您坐这儿。”会议服务的行政人员替我拉开椅子,那是秦绍的位置。
他让我替他听,没说让我接替他的岗位,我不能越俎代庖。
“不用,我随便坐就好。什么时候开始?”
“再等十分钟,罗总还在路上,她堵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