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挺奇怪的,拿着值班日记追上来问:“淅哥,你同桌这都?几天假了?”
盛淅恨不能宰了这人,冷冷瞥班长一?眼:“我哪知道??”
班长不愧是班上皮最厚的,毫不在意盛少爷的愤怒。
“我今早一?看,归老师今天又?请假。”班长嘀咕,“老贺昨晚就给写上了,跟未卜先知似的。”
“……”
班长挺困惑:“总共到高考也不剩几天了,归老师她还来吗?”
盛淅那一?瞬,沉默得可怕……
班长:“?”
“来。”他脸色难看地道?。
班长纳了闷儿:“真的还来吗?还来就行,但?咱们下周二就回家静悟了。归归哥怎么不声不响的?”
少爷冷淡地说?:“不太?舒服。估计是这几天状态不太?好,换季感冒了。”
“那你多?关心关心她。”班长笑起来,“淅哥,你们现在是不冷战了吧?”
那一?刻盛淅十分安静,过?了许久,终于冷冷地挤出一?个?字。
“嗯。”
“那太?好了!”
班长说?,乐呵离去。
……
课间,盛少爷看向思归的课桌。
窗外春雨绵延,台上还放着她睡午觉的猫猫抱枕,一?只圆滚滚的小三花猫。盛淅生她的气,和她冷战,却又?觉得余思归非常可爱。
回的话。
盛少爷勉强又?高贵地想,回来之后的事,就回来再说?。
原谅她……盛大少爷重新审视了这两三个?星期的经历,感觉冷战的确没有意义?,龟龟学不到半点东西,只有发脾气的冲动。
但?即使如此也很难原谅姓余的。
姓余的破乌龟片片仗着自己被哄了两年多?,终于学会了蹬鼻子上脸……归根到底是养龟人不懂节制,终致养龟为患,为龟作伥的悲惨下场。
盛淅勉强至极,连想到“原谅她”这个?念头?,浑身气压都?低得很,冷冷盯着余思归已经被他收拾过?第二轮的桌面。
还他妈敢回来,盛淅嘲弄地想,你考试都?要凉了,也不知道?考完了后不后悔。
东西还都?在,他想,估计明天就来了。
-
“明天”到了。
姓余的还是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