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想了想:“他这傻逼找了一份工作,现在忙着呢。”
柳词:“什么工作?”
“冬天买烟花,说是生意好,稳赚不亏,夏天嘛,帮老板整理小卖部。”
“确定稳赚不亏?”
“不知道。”
王然手提着行李箱飞奔过来:“哥!等等我,我来了!”
“你怎么在这!”沈虞和柳词异口同声问。
王然站定在两人面前:“我当然是我跟我哥一起回家的了,我俩家在同一个村,至于你吗?你在这干啥!我跟你讲,你要是敢碰我哥……”
沈虞及时打断王然的话:“我跟你哥就不能见今年的最后一面了吗?”
王然张口就是一句:“你……你俩还有必要见面吗?”
“有,怎么的。”
王然被沈虞这段话气的有些头昏脑胀:“你!……你!……你!”
“你什么你,理你个头。”
柳词拖着个行李箱站了许久:“还走不走了。”
沈虞快步向前:“来了。”
王然紧追其后:“不是我跟我哥回去,你来干嘛。”
沈虞:“谁规定这高铁只能你坐了,我也坐这班高铁!”
“你老家该不也是安徽的吧。”王然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弱。
“安徽是你家挖的吗,我就不能在了?”
“你能。”这话几乎是从王然口中挤出来的。
柳词:“别吵了,马上检票啦。”
“来了。”
“来了。”
“你学我说话干嘛。”
“你学我说话干嘛。”
“这话该我问你吧。”
“这话该我问你吧。”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