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成烨看她被自己欺负,眯眯眼睛坏心眼地顶了一下:
“嘘,不要叫那个名字。”
他像一只兽类,轻轻地舔舐着沈琴央耳后最敏感的位置,温柔地威胁道:
“叫我的名字,你知道的。”
沈琴央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得依他,喃喃出声:
“贺。。。贺尧。”
明明她叫得不情不愿,不知为何那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来就变了味道,像在撒娇。
贺成烨满足地重重咬了她一大口在肩膀上,疼得沈琴央惊叫出声,手在他背后乱抓,又被捞回来按在枕边。
“疼吗?疼就好。”
贺成烨叹道:
“疼就会记得,要永远记得我。”
。。。。。。
次日,沈琴央被竹苓连哄带劝地叫醒时,身边的床榻早已空空如也。
贺成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她竟一点察觉都没有。
“娘娘,腿?”
沈琴央昨晚被折腾得够呛,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瘸了。竹苓见她下床后一瘸一拐,忙上前扶她,还以为是她从前的腿伤复发,吓了一大跳。
“没事,腿伤早就好全了,我这是。。。睡觉抽筋了。”
竹苓好不容易放下心来,结果待会梳头时又从上面看到沈琴央领口下的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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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脖子?”
沈琴央往铜镜里一看,何止脖子,肩膀上还有个牙印。。。真是属狗的,沈琴央知道瞒不过去,无奈道:
“竹苓,你就当没看到吧,别问。”
竹苓虽然没明白过来,但见沈琴央身体的确没什么大碍,脸色也还好,甚至。。。比平日里还红润了不少,也就放下心来,没有再问什么,开始认真地给她梳头。
为了戴凤冠,竹苓将沈琴央又厚又密实的头发全盘在了头顶,看上去人都挺拔庄重了不少。她本就眉目清晰,用黛笔描画后更是精致明丽。大红的口脂同喜服交相辉映,衬得脸颊仿若有霞光相映,顾盼生姿。
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
沈琴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些可惜,早知道全妆后再穿喜服这么好看,昨晚就不该提前穿给他看。
那今日洞房时揭了盖头岂不是没有惊喜了?沈琴央有些郁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