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头疼的很。
她为什么不关门?
她这是搞现场直播搞上瘾了。
沈瓷语急忙抬腿从薄靳渊身上下来,整了整衣服笑道:“岑医生,你误会了。”
“你们医院有虫子,差点把我老公咬了,我抓虫子呢。”
不想岑隽根本不吃这套,他推门走进去态度依然十分正经,“我说真的,你们现在不宜有激烈的行为。”
沈瓷语:“……”
“我们哪激烈了?”
“接吻都不行啊。”
“我又没扯他衣服。”
沈大小姐抬头,有理有据的反驳。
只要我脸皮够厚,脸就丢不到我这。
“接吻也不行。”
岑隽一板一眼。
薄靳渊皱眉看着他。
岑隽算不上正儿八经的京圈里的,他们家前几年才正式在京都定居。
不过岑隽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京都这边的学校上的,跟薄靳渊他们几个都认识,关系还可以。
但严格来说也就是熟悉一些,远没有到薄靳渊和郁珩他们几个那样的关系。
“别误会,我是作为主治医生提醒你们。”
“靳渊你中的那个药,对身体有一些伤害,化验结果我也仔细分析过了。”
“我的建议是至少一个月内不要同房,不要有任何夫妻生活,最好也不要有波动这些,能清心寡欲是最利于恢复的。”
沈瓷语疑惑道:“那我亲他也没什么,之前不是给他打了一针,保他三天内不举?”
薄靳渊:“……”
难怪她刚刚故意让给他试试有没有感觉。
“理论上如此,但任何药物都有意外的可能,主要在于病人的身体条件和身体情况。”
岑隽耐心的解释。
沈瓷语点头,“懂了,岑医生的意思是打了针,一般人确实不举了,可保不齐对方是个二般人,比如我老公这样的。”
薄靳渊:“?”
他是该笑呢,还是该笑呢。
“是这样。”
“可他不是废了吗,彻底成太监了。”
“我正跟他商量让他出家的事呢。”
闻此,岑隽一愣,“这又是哪来的谣言?”
“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们,除了禁欲一个月外,别的问题不大,可以提前出院了,明天办个手续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