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眼神,那是剃须刀!”
纯金打造的那种。
“咳,看包装以为大补丸呢。”
不对再看看,“卧槽,纯金的啊!”
“老薄你这不行啊,太败家了。”
“你赚的钱不是夫妻共同财产吗,你要买礼物,你别用我那份啊。”
沈千山往她米饭里丢垃圾的心都有了。
“你这就太客气了。”
柏棠看着那些贵重的不能再贵重的礼物,想着前不久沈千山从京都带来的那些,无奈一笑,“若是一家人,真不必这么见外。”
话里有话。
薄靳渊忙道:“妈,有什么话您说,我听着。”
柏棠转头看了一眼。
那边沈瓷语和沈千山父女俩各自抱着一碗米饭,蹲在地上研究薄靳渊挑的礼物,对他们的谈话并不关心。
沈千山还想马上试试那剃须刀。
沈瓷语眼里只有薄靳渊送给妈咪的大珍珠。
柏棠叹了口气,“我这闺女被宠坏了,也被带…坏了。”
“你看她爸那样,能养出什么乖顺的孩子?”
“跟她相处了一个多月,你也应该知道她是什么脾气了。”
薄靳渊点点头。
柏棠继续道:“两人在一起,其实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感觉对了就是一辈子。”
“但这感觉也不好说,说不准哪天就两看两相厌了。”
“不过你们还年轻,难得遇到自已喜欢的人,现在想在一起就认认真真的在一起。”
“假如以后真的分开……”
“妈。”
薄靳渊忙道:“我跟瓷宝不会分开的。”
柏棠温柔一笑,“我就是打个比方,你不用紧张。”
“假如以后你们真遇到了什么难以调和的问题想分开了,那就好聚好散,别闹的太难看。”
“但作为父母长辈,我是希望你们好的。”
“以后小瓷有什么任性的地方,还希望你多多包容她一下,你如果有什么事也可以跟她说说,让她帮着你去解决,既然结为夫妻,就应该互相照顾,彼此体谅不能总让一方付出。”
“感情是相互的,总要一方付出时间久了是会失衡的。”
“她如果真的太过分了,你就跟我说,我会跟她谈的。”
柏棠声音温柔,如涓涓细流。
她所说的都是她这大半辈子的经验。
婚姻之道,在于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