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沈瓷语的举动吓坏了江宁瑶几人。
服务生甚至已经跳了起来,“姐姐,我打120。”
就在这时沈瓷语眉目严肃,吐出一句,“是心肌梗塞的感觉!”
“啊!”
盛夏瞪大了眼睛,“瓷宝,你心梗啦!”
白晚颜嗤笑一声,“你傻啊,她玩梗呢,故意不接我话。”
沈瓷语喝了口酒,转了话题,“别说我了,说说你,就这么轻拿轻放了?”
“你那妹妹给我们家老薄下药的事,我还没追究呢。”
“别以为她跑到国外,我就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事后沈瓷语查出来,白雨菲拿的那瓶礼花筒里面混的就是药。
她是给李老板下药,毁了白晚颜。
结果李老板在里面根本没多待,听到动静就出了卧室。
反倒是薄靳渊上去送剪刀的时候,待的时间久不幸中招。
可怜的薄爷两次都是被同一个套路撂倒的。
上次小明星那事还好,多少喝到了点肉汤。
这次是一点没喝到,就被老婆劈晕了。
也幸亏薄爷皮厚,扛造,劈个一两次也没什么。
换个身弱的怕要被劈出心理阴影了。
“哪有那么容易。”
白晚颜看着手中的酒杯,眸中闪过一抹冷厉,“她们对付我也就罢了,可外公这一次差点被她们折腾死。”
“虽然送医及时,可老人毕竟年纪大了,不吃不喝被关着,又受了刺激,再怎么养着也恢复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外公已经是这世上唯一关心的我亲人了,可她们还要下这样的狠手。”
“我在查江婷美和白奎安以前的事,我怀疑白易南可能不是白奎安的亲生儿子,所以……”
白晚颜垂眸一笑,语气冷的很,“我要让他们看着白氏一点点覆灭,曾经他们在乎的拥有的一切,一点点坍塌不剩。”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大概就是慢慢剥离掉对方所在乎的一切,直到最后什么也不剩,穷困潦倒痛苦的过完一生。
生,生不得,死,死不得。
沈瓷语之所以没插手后续的事就是因为这个。
白晚颜她有自已的计划和选择。
“行。”
“有事的话吭一声,别跟以前似的总喜欢做闷葫芦。”
“我说你这性格得改改了,高低学学夏夏那个大喇叭……”
此时,京都,医院。
薄靳渊刚探望完郁珩。
手术做的很成功,人还没醒。
伤的太重了,能保住命已经算郁少命大了。
当时那场车祸判定的责任都在郁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