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
敛哥去当总裁可惜了,就该来搞学术。
“我算是有一点点基础。”傅敛回忆几秒,“前?几年?我选修过精神病学和人工神经网络,跟这节课稍微有一点关系。”
沈眠枝沉默两秒,诚恳地说:“敛哥,你好卷。”
傅敛的视线落在沈眠枝头顶的发旋,微微阖眼:“也还好,主要是感兴趣,也有动力。”
“这样。”沈眠枝再抬头时,傅敛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眠枝,你帮我检查一下笔记,我可能会?有遗漏或者?出现问题。”
沈眠枝很乐意让知识填充别人的脑袋,乖乖接过来。
不同?于沈眠枝斯文端正的字迹,傅敛笔记上的字迹可以说是龙飞凤舞,铁画银钩,让人稍稍窥见那沉稳内敛背后的气势与野心。
只?是……这字迹看起来好像隐约有些眼熟。
在哪里见过呢……沈眠枝努力回忆了好一会?,但记忆里相似的字迹太过久远,又缺少存在感,以至于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傅敛垂眸看着沈眠枝,没说话,眼里藏了几分期待和忐忑。
“没有问题。”沈眠枝看完了笔记,“敛哥,你的字真好看。”
傅敛嗯了一声,看起来兴致比刚才低了点。
两人并肩走出教学楼。
教学楼不远处的亭子,坐了一群人。那几个人分成?了两个阵营,面对面坐着,不知道?要谈什么。
几秒后,响起了凄厉无比的控诉。
“那是我的论文!!我养了整整三个月!我报告都写到一半了!”
“对不起!但是它刚才已?经付出了惨痛的生命代价,我们最好的数据也没了!姐,它已?经下锅了,晚上一起吃吧,我们让往事随风吧。”
噢,原来是早上那场大黄鸡逮捕事件的两方当事人。
沈眠枝听了两耳朵,终于弄明白了事情经过。因为笼子损坏,有只?实验鸡跑了出来,不知怎么的跑到另一个实验室,把人家?辛辛苦苦养的植株给啄没了。早上追捕到另一半,受害者?从另一边包抄,结果那只?鸡受惊落水,居然淹死了。
简而言之,就是有一批学生捅了娄子,出逃的实验动物闯大祸,另一方也不小?心引起了事故,进而变成?共轭篓子,场面一时间非常混乱。
旁边的辅导员看起来历经沧桑,熟练地进行调解。
傅敛顺势跟沈眠枝聊起这个话题:“真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