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高?兴,眠眠。”傅敛与他十指相?扣。
沈眠枝望着傅敛的眼睛,心中满是酸涩而又满足的情绪。
他们幼年相?识相?伴,经历失忆,又再度重逢。
他们先履行义务,才接吻。
他们先结婚,才明?晰彼此心意,坚定地朝彼此靠近。
这一切的一切被?打乱的错乱顺序,充满了阴差阳错的戏剧性?,又满是宿命般的必然。
兜兜转转,沈眠枝终究是跨越了黑暗的梦魇,他们始终站在一起,如同命运的齿轮,紧密相?扣。
“敛哥还记不记得?,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沈眠枝忽然说。
傅敛点头:“你出生时,树木的绿芽还没长出。”
沈眠枝生于春天将至未至,枝丫沉眠之时。
这个名字倒也和他的性?格很符合。沈眠枝就像沉眠的枝丫,温柔安静,漂亮古板。但?在傅敛身边,他又不完全是这样?的。
沈眠枝轻轻地说:“现在花开了。”
庄园的树木郁郁葱葱,叶芽翠绿,娇艳欲滴的花也开了大片。
他们并?肩站在阳光之下,被?热闹又喜悦欢乐的气息包围。
傅敛低头,珍重地吻上沈眠枝的唇瓣。
他们于秋天重逢,度过冬夜,于春日许下永恒。
春天悄然而至。
花开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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