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你去医院瞧瞧吧,憋太久了也不能像动物一样,随时随地发作啊。”
指的是他的过度反应,他是江稚月感受过最强烈的。
谁都受不住他。
他不是想要洗澡,不是想要换纱布,他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这个。
可奇怪的是男人眼里并无情欲,好像生理反应和理智剥离开来了,只冷冷地看着她的反应。
“我真的困了。”江稚月揉了揉眼睛,眼眶红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他欺负哭了。
“秦少爷,您清醒一点,现在很晚了,夜晚也许会让人冲动,那是您上次中药残留的药效还没有消失。”她都怀疑秦肆杀红眼了,从心理学上来说,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线上的人,内心更偏向于黑暗和不正常的两性关系。
就连释放欲望,也会采取最极端的手段,加上他中了那么烈的药,那些东西都伤脑子,后遗症很强。
江稚月觉得他被秦肆盯上了,当做某种不可言喻的东西。
他和未来妻子可以相敬如宾,但他迫切的需要寻找一个释放杀戮带来的负面因素的载体。
“秦少爷,过不了几天,富人区就要暴乱了,我们该离开了。”江稚月在这个时候又提醒道,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转移话题。
秦肆不冷不热的嗯了声,依旧是斜睨着眼。
江稚月强忍着不适,再次尝试远离她,两只小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就狠狠掐了他一下,要是能把秦肆的衣服脱下来看,就会发现那块皮肤都淤青了。
她是吃准了秦肆的肌肉硬邦邦跟铜墙铁壁似的,这男人没有痛觉,才敢趁乱报复他几下。
男人薄唇冷勾,只是看着她。
江稚月有些心虚。
好在秦肆根本没跟她计较这茬,他沉默了良久,只感觉身体的火热愈演愈烈,问她会不会解皮带。
这可把江稚月噎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抓住了她的手,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手套放在了他的腹部,江稚月顿感烫手,忙要抽回,男人丝毫不动。
“别惹我不高兴。”他只道。
“你本来就不高兴。”江稚月跟着道。
“。。。。。。”
难以言喻的闷热涌上秦肆喉咙,他喉结很轻地滚动了下,脸上还是看不出任何反应。
“秦少爷,男女最宝贵的第一次,应该给喜欢的人。。。。。。”当江稚月又脱口唤他,那一声带着点柔软的声线,裹在翻腾的水汽里,有些模糊不清,却黏黏糊糊地。
秦肆陡然像反应过来,如从梦中惊醒。
意识到他自已做了什么,猛地推开了女孩。
江稚月差点摔倒,不过她也算了解他这个冷冰冰的怪胎性子,忙像得了解放似的跑了,头都不带回。
留下男人袒胸露腹,就连下半身的皮带都不知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一半。
他的呼吸更沉了,就连脑袋都像被什么东西重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