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江稚月,秦肆会和往常一样待在浴室里,直待那药效褪去。
这是市面上新型改造的毒药,融入了几十种烈性药物,以及会让人丧失理智,比毒还要恐怖的粉末。
光亚通讯监听了这世界最大的制药工厂,为了验证情报准确性,还得有人亲自去试试毒,才更好地进入下一步谈判。
秦肆今晚追击的就是揣着核心机密的高管,对方藏身政府大楼,妄想拿着这份核心机密投诚楚家,扩大黑市。
他抢回机密,忽然中招。
他不会觉得难受,但他看到江稚月,突然觉得很难受。
那句“我饿了”,或许他都不知道在指着什么。
女孩巴掌大的小脸和那位未婚妻的脸蛋同时闪现脑海,他似乎并不太记得那位未婚妻的长相。
秦肆觉得不太妙,她手腕间的触感太滑腻。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他轻松制服她,双手已然被他反剪在身后。
“你干什么!”江稚月呼痛了声,果然男人的本质都是一样,一旦理智崩塌,他们所有的规矩和原则都不再是原则。
可是江稚月深深看着男人的眼睛,明明感觉秦肆还有理智可言,他只是存心想对她做点什么。
她确定自已穿得很严实,没有露出一丁点不该露的地方,男人那冷厉的目光从上至下划过她姣好身段,那暗欲似要涌出来。
他抓住她的手,隔着层冷冰冰的黑手套,那手套薄如蝉翼贴着男人肌肤,那股冰凉触感随之传到了江稚月手心。
男人的大手包裹着她柔软的小手,冷沉沉的黑眸凝望着她,他的指缝像是无意间穿过她的指缝,那毛骨悚然的冷意席卷了江稚月全身。
两双眼睛近距离,秦肆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逆着光他的神情却很清楚,镇定自若的表情,冷硬的薄唇线,两具身体严丝密合地贴在一起,他脸上毫无变化,她几乎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了。
“秦少爷,您中药了,冷静一点。”江稚月以为他理智处在清醒和崩溃的边缘,不然他怎么会盯着她的手,只要他再微微一用力,就是十指相扣。
这简直太可怕了。
江稚月挣扎着又推了推他,道:“这里有镇定剂,我去拿给你。”
“你。。。。。很担心我?”男人依旧盯着她白嫩的小手,感受到身下她柔软曲线,似乎都在颤栗后,能嗅到她身上美好香甜的味道。
心里莫名的蠢蠢欲动,这是种奇怪的体验。
特别是他的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有着一个贪婪的家族,这些年秦家没亏待他们,他们却总要着更多,华丽的珠宝不够,一笔笔丰厚的钱财不够,白父在法律界步步高升,借了秦家的势还不够。
他们总想让白妍珠和他更进一步。
秦肆不喜欢,他喜欢更有挑战性的人和物。
看着是只小兔子,靠近却发现满身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