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奎右手又放下,等那人快要落地了。眼看那人还嘴里哇哇怪叫,吴奎也不管他,身子往下一蹲,右手一晃,猛地站起,右手挥动起来,只见那人腾空而起,战场上所有人也许都看到了,那人飞起有两丈来高。吴奎就站在下面,举着钢枪。那人也看到下面的钢枪了,叫声更响了,可也晚了,只听得“噗呲”一声,那人被点钢枪穿心而过。
吴奎再次双手挥动钢枪,只见那人被甩的很远,血滴还在空中飞洒。吴奎的点钢枪上也是鲜血洒满。
这人不知道是什么人,只是他的一死,整个匈奴兵彻底没了战力,尤其看到吴奎天神一般的力量,他刚才杀的是匈奴人眼中天神般的人物。
吴奎不知道,那人是谁,只是他感觉到匈奴人开始跑起来,向后跑去。吴奎不再犹豫,高喊一声:“杀啊。”
他一边高喊,一边上了自己的大黑马,一周的匈奴人立马跑的没了踪影,看到自己心中的天神被这人如此轻易的杀死,哪个不是吓得肝胆俱裂,谁还敢在吴奎身边。
吴奎身后的长枪队,马刀队,车战队,全部冲上来了,一个个变的锐不可当。
吴奎也想向刚才那般冲刺,哪知道右肩膀越来越疼,“哎呀”一声,吴奎跌落马下。
吴奎醒来之际,现江河行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看了看江河行道:“和王,战事如何啊?你怎么来这里了?”
江河行道:“哎呀,你啊,为什么又跑到前面去做先锋了,你现在也是一方主将啊。千军易得,你这样的大将,我去哪里找啊?”
吴奎很是感动,接着问道:“到底战事如何了?匈奴人可被打跑了?”
江河行还没来的及说,这时候只听见一个声音从营帐外传来:“吴奎可好了吗?吴奎可好了吗?”
营帐一挑帘,李孝全跑了进来,直扑床边。看到吴奎正看着他,李孝全咧着嘴,哈哈大笑道:“好你个吴奎,一战把所有的功劳都立了,我们以后都快没仗打了。还杀了匈奴人左贤王手下第一大将,叫什么名字的,什么左大将的,万骑长之,被你小子,三下给人一枪扎个透心凉。匈奴人据说都说你是天神下凡,我来看看你这个天神。”
李孝全一番话,说得吴奎面带微笑,江河行哈哈大笑道:“放心吧,这次我们打了大胜仗,匈奴人死伤无数,至少有两万人,我们的大部队已经汇合,不过你暂时不能上战场了,一定要我说什么时候可以,你才能上战场,你的兵权现在交给你的师长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话,江河行走了出去,李孝全给吴奎做个鬼脸道:“你知道吗,我听说和王守了你一天一夜?”
吴奎脸色大变道:“那,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当时医匠都束手无策了,全靠和王,才把你救过来。现在指挥是张捷参谋长和马援在排兵布阵,我们已经将左贤王团团围住了。”
吴奎勉强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双眼盯着李孝全,李孝全这才慢慢将以往的经过讲述一遍。
原来当天夜里,吴奎昏倒之后,有人急忙将他抬回来,找医匠救治。
当时全军正在势头上,虽吴奎受伤,还没有减缓追击的势头,一夜急追,匈奴人四散奔逃,往哪个方向的都有,也是不好抓。
不过全军经过一夜激战,队伍整体前行5o里。得知前方3o里就是左贤王的大军驻地,众将领收起人马,就地安营扎寨。
此时江河行大军和李孝全的大军同时赶到,江河行让李孝全在东面,自己在中间,刚好放吴奎的军在西面,一字排开,与匈奴大军3o里之外遥遥相对。
李孝全将他扶好,不再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说罢,李孝全唤过两个医匠守着,自己出了营帐。
李孝全正准备回去,一个等候在门口的亲兵传令,说是商议如何打左贤王,李孝全不敢怠慢,骑着马来到江河行的中军大营。
江河行正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沙盘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长棍,看到李孝全进来,问道:“吴奎怎么样啦?”
“好多了,看来过几天就能好,说不定还能赶上大战呢。”
江河行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他短时间内要好好休养,不能再参战了,再说也要给你们多留下立功的机会才是啊。”
马援的军队也赶到狼居胥山南面,江河行命令他不必加入包围圈,在西北面防备单于庭那边来援军。
大军刚刚驻扎完毕,正准备向中间合围,这时候,医匠却说无法医治吴奎。
江河行只得命张捷居中指挥,又让马援过来协助,自己却来看望吴奎。吴奎是失血过多,眼看命都不保了,江河行急的火烧火燎,医匠来来回回想不到办法。
后来江河行叫过几十个匈奴俘虏,让平州兵给他们放血,让后让放血者中间互相输血,最后找出一种有什么血型的人,然后这些人再叫进来给吴奎输血,为此俘虏都死了好几个。
李孝全讲到这里:“吴奎啊,你可是让和王杀俘虏的第一人啊,你知道我们和王,尽量是不杀人,战场上再大的仇敌,只要投降,他就不杀。还是你小子厉害,为给你看病,一下子死了6个人。还是你精贵啊。”
吴奎面带微笑,叹了口气道:“我当时受伤以为问题不大,可能后来伤口又撕裂,才流那么多血吧,难为和王了。”
“何止啊,给你输好血,你醒了一会,马上又睡着啦,和王,还有几个医匠,据说都在旁边守着,有5个俘虏也在外面被人看押着,随时给你输血呢。”
“那些俘虏现在怎么样,死了吗?”
“没有,活的好好的,不过那些医匠却把他们押走了,说是留作以后用,说的好像灵丹妙药似的。”
吴奎听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也许牵动了伤口,马上脸上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