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被张猛手下拿着,照了照地上的那个红衣人,有人过去将他搀扶起来。
红衣人战战兢兢看了看张猛,一言不,大概是被吓坏了。
就在这时,江河行、李宾、周仁赶过来。江河行看看现场,那为之人,已经被五花大绑,他的半截环刀也被丢在他面前。
江河行看了他一眼道:“这刀你从哪里弄来的?”
那大汉跪在大路上,抬起头,看了一眼江河行。倒没有害怕,却道:“你们是朝廷之人吗?要将我抓回去吗?”
江河行哼了一声,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张猛道:“少废话,老实交代,你可以活命,否则,你自己知道什么后果。”
那人低下头,慢慢地说道:“这刀就是我的,前段时间,朝廷让去打什么匈奴,调集天下郡国之兵。我刚好以前是在东郡当兵,趁着调动纷乱之际,我就逃出来。回到家里,可家里却遭了水灾,没得吃,也没得穿。
总得自己混饱肚子吧,刚好我见不少人都没的吃,因此纠集一些人,就干这些勾当。我也实在没办法。”
江河行冷笑一声道:“没办法就到处杀人啊,别人可没招惹你吧。”
那人抬头又想说些什么,张猛呵斥一声,懒的听他解释,派特战师将他们这群匪徒押到路边。
这些人押在旁边以后,那红衣人过来问道:“先生,你看我们……”
这红衣人也不知道江河行等人是干什么的,大概还是害怕,想问却又不太敢。
江河行还没说话,周仁上前,上下打量这红衣人,那红衣人也注意到周仁。
两人凝视很久,周仁开口道:“大哥,是你吗?”
红衣人上前一步道:“周仁。是你吗?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周仁哼了一声道:“大哥,我不在,你很难过吧?”
周智连忙点头道:“是啊,三年前。你下落不明,我和你嫂子到处找你。却怎么也找不到你,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啊?我和你嫂子可十分想你啊。”
周智说到这里,呜呜哭了起来,车上的少妇。仿佛也现端倪,跳下车,拉着两个孩子,径直来到周仁面前。
这少妇言道:“弟弟啊,一别三年,我们可想你啊。”
周仁看看周智,看着嫂子,火光映照下,他脸上并没有见到亲人的兴奋,只是冷冷的看着。只是眼光扫过两个侄儿时,面色稍微缓和一些。
江河行等人不知道周仁为何如此对待同胞兄弟,显不出丝毫的热情,众人只是远远的看着,也不上去多掺和。
过了一阵周仁道:“哥哥,嫂子,我不在,很多活都要自己做吧?再没有我这个不要钱的奴仆,怕真的会想念吧?家产现在都是你的,也不用担心有人给你争家产了。你可是有得有失啊。”
周智头一低,看看周仁,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
那少妇嘴巴倒是利索。连忙说道:“弟弟啊,你这是什么话啊?家产一直都有你的一半啊,这不,都在这三辆车上,你要的话,现在就给你平分。你看如何?”
周仁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想要的是家产吗?咱们家虽是富户,可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小时候为什么你们那样虐待我,让我几乎做牛做马一般。”
周仁说着,语带哽咽,几乎有些快说不出来。
江河行等人这才明白,他们两兄弟关系很差,大概是周仁从小就做了孤儿,可哥哥嫂子待他也不好。一方面,哥哥管着家里的钱,日子过得很好,另一方面,这个穷苦的弟弟,还要做牛做马一般帮哥哥做事,家产的事,更是不用想。
短短几句话,大家都知道周仁小时候过的很不好,虽祖上有些祖产,却没有自己分毫。
大家对周智两口子的态度马上转变,不是刚才那个可怜的人,而是待自己弟弟如同奴仆般的恶人。
张猛吩咐手下众人,押着那群匪徒,开始向后撤退。
江河行和李宾却没有走,眼看着周仁如何处理与哥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