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四雀国的邪王,竟然栽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上,海楼和天云不相信,但这却是事实。
虽然不知道王是不是因为被刺激到,不过这次绝对是玩真的。
……
身体好冰,季子木发现自己像浸泡在寒潭里一样,那股熟悉到刺骨的冰冷从四肢蔓延。
很柔很柔的水包裹着他的全身,但却像是无止境的黑洞,一点一点的恐惧将他吞噬,带给他的却是已经麻木的感觉,这让他想起被男人虐待的那几年,什么苦刑都比不上。
肩膀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冰冷的潭水一泡,刺激的他猛上弹跳着身子。
他想挣扎出这个让他感到一丝恐惧的寒潭,因为在这里会让他想起不想记起的一些事。
可是,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却将他牢牢的禁锢,那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力量让他选择放弃这一行为。
肩膀的伤口几乎被冻僵了,不过季子木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发现……
背后是一片温暖的热源,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萍,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缠上去。
暖意隔着一层不知名的东西,从底下传了过来。
季子木四脚也紧紧的抓住这块热源,唯恐对方突然挣脱离他而去,然后又将冻得发僵的脸贴上去,像滑溜的果冻,虽然有些水意,不过真是很温暖,温暖得他像这样睡过去也不错。
不过,很快他便发现是个错觉,右肩像被火灼烧一样钝痛不已。
原来季子木已经伤口被冻麻了,可是一个更热的东西却紧紧的贴着他的伤口,像条湿滑的蛇在上面游移,伤口原本凝固的血液被融化开来,顺着肩膀就要往下流,中途却像被什么给吸走了。
伤口再次裂开,仿佛被切开的嫩肉,湿滑的蛇变成了坚硬的东西,直直的镶进他的皮肉里。
季子木痛的想大叫,不要吃我……
低低的沙哑笑声从耳边轻轻的传来,不过那坚硬的东西最终还是离开了。
季子木刚想松一口气,混合着血腥味的东西竟然咬上他的双唇。
那是自己的血的味道,不知道为何,季子木就是这么认为的。
含住他的双唇的东西带着异样的灼热,对着他的唇咬来咬去,直到他感觉到双唇似乎肿了起来,后脑被用力的扣住,又湿又滑,又是灼热的温度从他吃痛的双唇间窜了进去,拼命闪躲的舌头被轻易的勾住,用力的**咬着,令人窒息却不容抗拒……
知道他气若游丝,脑中一片晕眩,几乎要被杀死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热度中,那条热源才从他嘴里退了出去,大量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好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季子木无力的趴在那片热源身上,‘砰砰’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从里面传出来,好像……好像人心脏挑动的声音,坚定有力,然而挑动的频率却非常的缓慢,比正常人心脏的挑动还要慢上四五倍。
这是什么怪物啊?
还未等他仔细的探究,心脏跳动的声音突然变成嗡嗡一片,没有压抑如潮水一样轰在他的心头上。
“宝贝,你还是这么可爱。”声音的主任说完这句话,深处舌头在他嘴唇上舔了几下。
季子木突然睁开紧闭的双眼,瞪大的眼珠子难以置信的盯着紧拥着他的男人。
周围熟悉的景物,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回到组织的事实,不过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怎么这副表情?不相信自己已经回来的事实吗?”男人仿佛看懂他的内心所想,指尖在他因伤口作痛而苍白的脸色轻轻的滑过,顺着白皙的脖颈,**上两边精致的锁骨。
少年的身子很漂亮,从精致的脸开始,优美的线条极其流畅的滑过单薄的肩膀,再到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那隐在水中若隐若现的翘臀,没有发育成熟的纤长手脚,看似无力,却有着野兽的爆发力。
生气的人儿虽然表面看不出底下的波涛汹涌,但是隐藏在黑眸下,却是一只张牙舞爪睚眦必报的可爱小兽。
男人紫眸中蕴着看似平静却又汹涌的幽暗,修长的右手顺着少年脊背的线条滑入水中,握上少年**而挺翘的嫩臀,极致的手感使得男人的紫瞳变得更深,比黑洞更让人害怕。
平静的水面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少年咬了咬唇。
大概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双齿稍微用了点力,下唇破出一点血丝。
男人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上少年的下巴,稍稍一使力,少年便有些吃痛的松开紧咬的唇。
“或许,我们可以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这样你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男人湿滑的舌头舔上少年小巧的耳朵,磁性的声音似发出**的邀请般,听得少年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少年抬起头,精致的脸蛋映着不解之色,“有意义?”
男人低低的轻笑,“对,比如这样子。”右手在水中换了个位置,从少年的后面移到了前面,水面只划过一丝荡漾。
少年身体猛地一震,迷茫的双眼顿时瞪大到极致。
他只知道全身上下的感官似乎移到被男人握住的地方,肩膀上的伤口不再痛,寒潭的水也不再冷,一股灼热的气息在身体窜来窜去,然后汇集到下面的某个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