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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笙,你是怎么回事?”第二天贺敏珍和秦笙见面的时候,才得知赵桓臣已经把秦笙赶出赵家。她不由有些心急:“昨晚我不是把企划都留给你了么?怎么还会让赵桓臣怀疑你呢?”
秦笙干涩地笑了笑:“谁知道呢,他根本就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贺敏珍见秦笙这样消极,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撺掇道:“这不行的,小笙,你一定要向他解释呀。”
“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解释不过就是惹人反感而已,有用吗?”秦笙眼里的笑意很淡,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贺敏珍,问道:“姑妈,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这么上心了?你想做什么,不如摊开了说。”
短暂的沉默之后,贺敏珍欣慰地笑了笑:“才认识你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你是个聪明孩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端起咖啡浅浅地尝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小笙,你知道吗?当初恶意收购贺家的人就是赵桓臣,送爸爸进监狱的人也是他。”
“……”秦笙眼底的神色闪了闪,平静地追问道:“你想做什么?”
“这么淡定么?”贺敏珍了然地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贺敏珍擅长玩阴谋诡计,秦笙并不相信她的示好,回答的话里真假掺半:“我昨天见沈怀修,就是和他商量这件事。”
“傻孩子。”贺敏珍似乎没有起疑。她爱怜地摸了摸秦笙的头,提醒道:“自家的事情,外人哪有自家人上心?你应该先找我或者你二叔。”
她说的虽然亲昵,但是秦笙早就知道她和贺维新起了嫌隙。
当初,贺敏珍不顾贺氏存亡,直接抛掉手里的股份,彻底伤了贺维新的心。所以后来贺维新和贺云山父子联手开公司的时候,贺敏珍打算参股,却被贺维新不留情面的拒绝。一来二去,两人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失去贺氏、新贺氏拒绝她入股,贺敏珍只能凭借着多年积攒的人脉,开了一家大型会所。生意看上去不错,不过圈里人都知道她彻底垮了。
因为赵桓臣,贺敏珍从云端跌落人间,她大概是最恨赵桓臣的人了。
秦笙噙着笑容婉拒道:“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没钱没势力,帮不了你和二叔的忙了。”
“怎么会呢?”贺敏珍温柔地笑了笑,道:“昨晚的事完全是个误会,你去好好和赵桓臣解释,他会相信你的。”
见贺敏珍对她和赵桓臣的关系太过在意,秦笙心底不由生出一丝警觉。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姑妈,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他不会原谅我,我也不想低头,不要逼我好吗?”
“小笙,换个角度想一想。”贺敏珍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赵桓臣是贺家的仇人,你留在他身边做内应,不就是最好的报复吗?”
秦笙眼神闪了闪,表情迅速换成动摇的模样:“……姑妈,我在他身边又有什么用呢……爷爷在监狱,贺氏又落在他手上,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谁说做不了呢?”贺敏珍神秘地笑了笑:“商圈的很多事情都是灰色的,他能用这个送爸爸进监狱,我们也能用这些送他进去。”
“……”秦笙咬了咬唇,为难道:“这件事太难了,让我考虑一下吧。”
“快一点考虑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贺敏珍摸了摸秦笙的头,道:“小笙,我知道你最近很辛苦。如果不是赵桓臣搞垮贺家,那些媒体怎么敢拿贺家开刀,你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这是赵桓臣欠你的,你应该拿回来。”
“……让我想想吧,姑妈。”
秦笙刚从咖啡厅出来,两个保镖就从隐蔽处跟上来。这两个保镖太过职业,就像秦笙的两道影子似的,悄无声息,却如影随形。
秦笙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我已经搬出赵家了,你们两的工作什么时候结束呢?”
“暂时没有接到调岗通知。”保镖一号平静地回答道:“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结束。”
秦笙的唇角忍不住挂起一丝嘲意:“刚才的事,你们准备怎么汇报?”
“……我们只负责您的安全,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呵,”秦笙唇畔的讽意更大了:“你们还是知道的好,正好给我做个人证。转告赵桓臣,贺敏珍最近可能有动作,我没有参与,出了事不要赖我。”
“铃铃——”赵桓臣接起内线电话,前台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赵总,有一位韩女士、韩雅真找您,她手里有一份录音希望您亲自听一下。”
秦笙的干妹妹?赵桓臣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见。”
“可是赵总!”前台无奈地追加道:“她说如果您不见她,她就在门口功放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