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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柔,”赵桓臣抽回胳膊,塞进裤袋里:“我不是慈善家,不喜欢关心丧偶少妇。商业合作就只是商业合作,你能不能不要擅自加戏?”
“赵桓臣!”无论是谁,被人三番四次地直白拒绝,面子上都会挂不住。沈怀柔修养功夫再好,也忍不住吼出声:“那个秦笙到底有什么好的?她都飞英国去了,你干嘛还对她念念不忘?”
“你说什么?”赵桓臣眸底瞬间卷起了乌云:“再说一遍。”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沈怀柔恨恨瞪着赵桓臣:“你把婊子当宝,可惜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你。你在医院躺着的时候,人家已经去英国潇洒了!你就是犯贱!”
赵桓臣捏紧了拳头,几乎把牙齿咬碎。这个该死的女骗子,他还没原谅她,她凭什么擅自逃跑?
赵桓臣满腔怒火找不到地方发泄,抬腿大步走出了公司。
被他晾在原地的沈怀柔恨不得撕碎眼前的一切:她到底哪一点不好了?凭什么输给那个只会爬床的小贱人?
赵桓臣把车速开到了极限,直接冲到秦笙公寓楼下。
门铃响了一声又一声,根本没人应。一个下楼丢垃圾的邻居忍不住搭腔道:“朋友,你这是做什么呢?这么久没人应,怕是不在家吧?”
该死,因为这个女骗子,连路人都在嘲笑他。赵桓臣冷冷扫了那人一眼,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里透着杀气,邻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默默走进楼道里:“算我活该,遇上个神经病了。”
重新掩上的防盗门也在嘲笑他,眼前的一切都在嘲笑他。赵桓臣咬着牙,从车里翻出公寓钥匙打开秦笙家的大门。
所有东西都已经整理过了,全都恢复了最初的摆设。属于秦笙的东西却一件也没有留下,这个女骗子已经不在了。
赵桓臣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了墙上:原来他在医院傻x地等着她道歉的时候,她早就飞英国了,他真特么是自作多情!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音乐声开到最大,笑声哭声全都听不见,只剩下情绪在咆哮。赵桓臣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威士忌,只想用酒精把秦笙挤出脑袋。
他已经从下午喝到了晚上,可是除了吐了两回之外,并没有感到丝毫的醉意。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英国去,抓着那个该死的女骗子,狠狠地吻她,让她哭着求他进入。
该死!为什么还在想她?赵桓臣把酒杯掼在地上,玻璃破碎的声音勉强拂去一丝燥意。
酒保早就得了林老板的关照,一直注意着赵桓臣的动态。见他扔了酒杯,也不敢多说什么,手脚麻利地就蹲下去收拾了。
这酒喝着屁用没有。赵桓臣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酒吧门口走去。
“哎,你这人往哪撞呢?”忽然有人按住赵桓臣的肩膀,语气不善地问道:“长眼睛了吗?”
赵桓臣想也不想就抓住这人的手,一把把他放倒在地:“关你屁事。”
这一摔立刻捅了马蜂窝,十几个男女把赵桓臣团团围在了中间:“你算什么东西,敢在南哥面前跳?”
赵桓臣心里堵着一团火,这些人就是送上门的泻火沙包。他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抬拳揍了过去,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已经放倒了两三个人。
他的保镖见状赶紧把他护在中间,架了起来,林老板也跑过来救场:“哎,几位,今天的酒我请了,都是误会,别在意。”
赵桓臣还想再打,却被保镖直接扶出了酒吧:“赵哥,我们送你回去吧。”
回什么回?家里太特么安静了,那个该死的秦笙一直在他脑袋里转,哭脸是她的,笑脸也是她的,惹得他一肚子火,却只能束手无策。
“诶?哥,你也来酒吧玩啊?”一只大口罩突然飘到赵桓臣面前,活泼地招了招手。
赵桓臣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没认出来是谁。
大口罩突然摘掉,白森的脸凑了过来:“我是白森,我们之前见过面的,在秦笙家门口,还有医院,想起来了么?”
没认出白森时还好,一认出白森,赵桓臣的脸色更黑了。他甩开保镖的手,略过白森,径直走进车里:“开车。”
“哎,哥。”白森却似乎没有察觉到赵桓臣的冷漠,依然热情地追了上来:“你是秦笙的前男友吧?”
前男友?赵桓臣终于正视白森,语气冰冷地宣布道:“我是她老公。”你离我老婆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