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华,你这个恶女!”
手背上,钻心的疼,晏咏歌握紧了拳头,乍一看见江朝华那张明媚娇艳的小脸,有些怔楞,待反应过来,一双寒眸满是厌恶。
若非顾念江朝华是个女人,晏咏歌说不准会冲过去,打她一顿。
“哎?居然是晏世子啊,三年了,晏世子回来了?只是不对啊,既然你回来了,怎么不去皇宫面见陛下,来了我江家门口?”
“哦,我明白了,你是因为表姐来的吧,那这就更有意思了,怎么的在你心中,表姐比陛下更重要,比陛下更让你尊?不然你怎么刚回来,就直奔着我们江家来了?嗯?”
江朝华状似惊讶的开口,捂着嘴,娇笑着,笑的晏咏歌的眼瞳狠狠一缩:
“恶女闭嘴!”
江朝华果真恶毒,不仅害了婉心,甚至还想害他,当真是可恶。
“恶女?晏世子说的不错,这几年,长安城的人确实是这么称呼我的,可是今日有好多朝中的大臣跟夫人们可是说我是个好人呐。”
江朝华眉眼淡淡,半眯着眼睛,打量着晏咏歌,想起前世江婉心利用晏咏歌依靠盐运赚了大批的银子,在盐运出了问题后却拉晋阳郡王府当替死鬼,江朝华就觉得讽刺。
“你笑什么,你这样恶毒的人,为何不是你……”
不是你被禁军抓起来呢,晏咏歌死死的瞪着江朝华。
“我?我怎么了,哎呀,晏世子你是来寻表姐的吧,只是你来的不巧,表姐不在府上,她被禁军抓走了呢,她引得猛禽发狂,害了朝中很多大臣跟夫人,此事还需要陛下定罪,所以世子你要是有时间,不如赶紧进宫给表姐求求情,如此一来,说不定还能帮助表姐洗脱罪名。”
江朝华笑着,看着晏咏歌的眼神总让他觉得别有深意,十分不舒服。
他摸了摸脖子上挂的玉佩,心神微定。
自从三年前婉心救了他,落下了一枚白玉玉佩,他便日日将玉佩当平安符挂在身上。
这三年,就是这枚玉佩支撑着他在苏北杀出一片天地。
如今他跟父亲回京,绝对不会再让婉心受委屈了。
“明明就是你,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是你陷害了婉心,真正引得白狮发狂的人,其实是你吧,走,跟我去九门提督府认罪。”
晏咏歌在来的路上,已经打探了消息,他知道,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哪怕他以晋阳郡王世子的身份出面,也救不了江婉心,唯一的办法便是拉一个垫背的,而人选,江朝华再合适不过。
“认罪?晏世子这是想强行给我扣帽子了,还是说在外面待了三年,晏世子的脑子被狗吃了?”
“众目睽睽之下,谁引得白狮发狂,众人又不是没眼睛,九门提督府跟禁军也不是傻子,他们会不清楚?你若是来江家找麻烦的,赶紧滚,江家不欢迎你,赶紧回去洗洗脑子吧。”
江朝华被气笑了,不愿意搭理晏咏歌,毕竟晋阳郡王府过不了多久便会大祸临头,晋阳郡王手下掌管的盐库中会流露出大量的假盐。
前世是江婉心帮助晏咏歌解决了假盐的祸事,今生江婉心没了陆晴,根本就帮不了晏咏歌,所以晏咏歌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在这里装好人,不是有病是什么。
“冥顽不灵!!”
晏咏歌救江婉心心切,迫切的想拉江朝华当垫背的,身影一闪,朝着江朝华抓了过来。
“晏世子,住手!”
晏咏歌的身子刚动,房成的声音便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