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应和道:“被刘公子看上,是你的福气。刘公子的背景说出来,吓死你!”
方明欢手心冒了冷汗,她定了定心神,道:“刘公子,我金主有洁癖。我收了金主的钱,没道理和其他人睡。您看这样行不行,您和我金主说一声,只要他同意,我肯定好好伺候你。”
她决定搬出薄雁廷,用他的名号唬唬对方。
再不济他真的敢去问薄雁廷,依着薄雁廷的占有欲,也绝不会让别人碰自己。
虽然这是下下策,但是她现在毫无办法。
“没看出来,还挺有职业道德。”刘起新来了兴趣,调笑道,“你说说看,你的金主是谁?”
他靠着家里的背景在津市横行霸道惯了,在津市能叫得出名儿的有权有势的,没人会不给他面子。
方明欢咬了咬牙,道:“薄氏集团的薄雁廷。”
“……薄雁廷?”刘起新眉头挑了挑,不太相信地审视着她:“你确定是薄雁廷?”
方明欢点点头:“我怎么敢编瞎话!您肯定认识薄少,我要是撒谎,不是分分钟被拆穿吗?”
说完,她从刘起新的眼里看出了点松动。
“怪不得。”刘起新扬眉道,“我说你这么硬气,原来是仰仗薄雁廷。”
刘起新自然是知道薄雁廷的。
薄雁廷性情冷漠不近女色,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很多人想巴结他,往他身边送了多少男男女女都没有成功,这会儿冒出个女的,说自己是薄雁廷情人,这也怨不得刘起新不信。
“抱歉,刘公子,我不是仰仗薄少,我只是太着急了。”方明欢低声下气道。
刘起新信了她几分,终于松开她,揶揄道:“看不出来,薄雁廷表面装得正人君子,原来背地里也养着小情儿呢哈哈哈哈哈!”
这一笑,自然是又引得其他人一阵附和。
“太阳底下无新事,哪有那么多正人君子。”方明欢挑刘起新喜欢听的话来说。
刘起新被方明欢的说法逗笑了,认同般地点点头:“也是。”
他曾经好几次在酒会上碰到过薄雁廷,虽然碍于家世,彼此也会客气地打招呼,但是薄雁廷这种实干家显然是瞧不起他这种靠家里混吃等死游手好闲的太子党。
虽然不至于因为一个女人,和薄雁廷结梁子。但是如果能用女人锉一锉对方锐气,他实在是喜闻乐见。
“我怎么听说薄雁廷和赵婉欣要订婚?”刘起新摆出一副八卦的样子,“哎呦,那你不挺可怜。”
方明欢笑道:“像您说的,娶回家的自然要清清白白家世好的。我这样的,玩厌了直接打发了就好。”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刘起新嘲弄道。
方明欢不想再浪费时间,干脆道:“刘公子,我叫方明欢,您的地界我也翻不出什么花。麻烦您今天先让我把我朋友带走,我贱命一条,只要您和薄少说好,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刘起新往身后的沙发上看了看,立刻有人让出一个位置。
他重新窝回沙发上,思忖了一会儿,道:“也行。看在薄雁廷的份上,也看在你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份上,我给你这个面子。”
方明欢闭了闭眼睛,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
刘起新眼睛盯着她,抬下巴指了指包厢的里侧方向,那是包厢里自带的卫生间。
方明欢快速地朝那边跑过去,用力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丝毫回应。
她猛地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