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其人已然中毒也。入内将那厮做了,带了那秀女走!”
“是!”
屋脊上数人轻飘飘飞身入内,手持刀剑径直向不足走去。
“啊呀!吾亦是中毒也!”
一人惊呼道,噗通一声摔倒,而后双腿僵直,口角暗红血渍慢慢流出。双目圆睁,居然便如这般应毒而昏死不醒。紧接着噗通、噗通数声响接踵而至,地上已是落了数具夜行人。
“哼!好算计!以为如此这般便将某家谋杀么?”
不足静悄悄将此数人以识神摄物之法儿拿了,悄无声息将之送去大石城去。
第二日,杨文来视,见不足与春儿正收拾行囊,预备出城,便开口谓不足道:
“金兄,小弟在宴君楼备了水酒,待食过了,至晌午时分便可出城赶路也。”
“杨文兄如此破费,金某愧受!”
说话间,不足与春儿已随杨文至宴君楼。楼分五层,富丽堂皇。
不足等于二楼秋风厅用饭。饭罢,起身而行,直出北门沿大道往北而行。半个时辰而已,那高高之大石城已然无可视也。只余眼前一座城隍庙在目。
“爹爹,孩儿有一些头晕。”
“嗯!待吾瞧一瞧。”
不足将一道识神运转,查视春儿。忽然大惊道:
“毒!却原来是此等用毒之法。杨文,可否出来一叙?”
城隍庙侧旁,一男施施然行出。
“金足兄,非是兄弟卖你,只是汝家女儿价值不菲,且购者乃是富豪般人物,于此间势力了得。杨某区区江湖人,无奈何也!望兄勿怪!”
“好个无奈何也!做人如此,不知阁下良心可安?”
不足眼观倒地之春儿讥讽道。
“小子,当日吾之义兄欲取汝家千金为秀女,汝却不肯。非但如此,还伤了吾义兄之手下弟兄。今日汝落在吾手,必杀人而取秀女为乐!哈哈哈”
另一粗鲁莽汉大声道。
“住口!汝等家中亦然有儿女,有姐妹,怎能行如是兽性耶?”
“我呸!当此世也,强者为尊!那等狗屁道理,便是儒家已然不再欺世也,况乎汝丑陋无匹之乡野匹夫何?”
“杨文兄,汝却如何说?”
“金足兄,百两纹银在前,在下岂肯错过?只是在酒菜中下毒,确乎手法下作了。”
“杨兄昨日所言与总镖头为故交,而今日便下毒使坏,做人岂可如此!”
“呵呵呵金足兄,便如这般拖些时光,于汝等体内剧毒何益?此毒为混合毒素,先是在饭食中下了母毒,而后在此地上风将淡淡花香味之子毒施放,合了此母子之施毒法,无人可以逃脱也。”
“得意么?”
不足冷冷道。
“不对!快些下手!快快诛杀之!”
那杨文大喝一声道。
然而已然晚了半响。那不足早已将毒素迫出体外,且又悄悄施法,解去了春儿之毒素。
“本当将汝等尽数诛杀才不失卫道!然某之女儿不过十岁,见不得死人,是故暂且将汝等首级寄下,改日一并取之。”
“哈哈哈小子难不成吓傻了!是吾等取汝之性命也!这便打杀了罢!”
其身旁数人闻言齐齐喝一声杀!后持刀前出,直望不足项上人头处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