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明神谓大雷霆道:
“师弟,汝如何说!”
“咳咳咳!容吾再思之。”
“师弟,其时得需力断!当断不断,定然怠矣!”
“嗯,某晓得!”
那大雷霆皱眉道,然随即其目力直直对了那上邪与炎姬二修。上邪低首不语,炎姬观视斯景,忽然大怒:
“灭界始源地已然安然,照吾主大光明之判断,那圣碑已然得立!试问何人有能可以轻易入去灭界耶?且何人有能可以与灭界大能相抗衡?无论入界仰或对抗,此九死无回!此时吾主大光明不以自家大能为之,却乎推之吾家父神大雷霆,何太欺人耶?”
大雷霆闻言忽然疑惑,对了那父神大光明不再语!
“呵呵呵,主神炎姬。吾等已然为一体,何来吾大光明一派,汝家大雷霆一派耶?”
“哈哈哈。吾主大光明在上,万古以来派系何时断绝过?不过相互利用尔!以实力观之。汝家神众,而吾家一脉势力单薄!难道汝意欲吾等大雷霆一脉死绝才罢?”
那大雷霆终是紧紧皱眉道:
“此事容吾再思之!”
而后退去自家大帐。
上邪与那炎姬自是回了自家大帐。那上邪痴痴傻傻不语,只是呆呆而立,炎姬道:
“上邪师妹,万万莫要如是!否则此地物在界之师弟如何耶?”
那上邪忽然惊惧抬头,对了那炎姬呆呆观视,突兀一声便是大哭!慌得炎姬施了*禁锢此地,而后紧紧搂了其在怀中。不停安慰!然那上邪哪里可以停息?那炎姬道:
“上邪妹妹,汝有哀伤,吾炎姬安慰,难道独汝珍爱其人么?”
其眼目浸了泪水,痛苦道:
“如此师弟之大计何人可以为之?”
“姐姐!呜呜呜。。。。。。上邪心口儿痛得难忍呀!”
“师姐明白!师姐明白!”
待得二女渐渐静默,那上邪抽搐道:
“大光明意欲大雷霆差遣大能往去灭界,吾二人断乎不可应诺!否则吾家大计怠矣!”
“晓得!”
大雷霆之大帐中,那上邪与炎姬静静侍立,上邪道:
“吾主,上邪思之再三。此事断乎不可为!其一,吾家在此地实力本就孱弱,若再分。则吾恐往后大人手中再无半个士卒为用,盖灭界之行于送死无二啊。则再遇危机,届时难道大人自家亲出拼命么?且那大光明叵测之修,其麾下大能如云,何哉其不调遣兵出?其二,大人之手下唯吾与炎姬师姐可用,若吾等走空,大人岂非任人宰割?请大人慎思之!”
那上邪乃是大雷霆麾下第一谋士,又复军中之魁首。其亦当是言重逾万钧。此时其语罢,那大雷霆终于叹息道:
“大光明事前饶了某家许多好处。便是令某说服汝二人往去灭界呢!此时闻得汝二人之谋断,吾心甚慰!此事便如汝二人之言。往去灭界之事就此作罢!”
随即挥笔手书一封,差人送去大光明处。
此事之后,那上邪与炎姬故意时时处处维护大雷霆之利益,便是不理大光明斯修。且军中之大小将帅,牢牢握在自家手中,不留半丝儿破绽给大光明!大雷霆甚慰,亦是时时护持之!
物在界某一密地,一修侍弄花木,有修来报,道是主神之众传出秘辛,那渎神者之一道分身已然亡殁!然渎神一方却乎道是那渎神者已然挫败主神一方在灭界之阴谋,灭界已然大安!那修闻言呆得一呆,忽然叹息道:
“吾终是无力克制心力!难道便这般颓乎而居,不再沾染凡尘,便是可以重修得圣位么?然吾家挚爱如何?”
那女神忽然涌出热泪,一抬手,将那手边一支花木削断。其定定儿观视半晌,忽然道:
“逃避终是无力,不如仍旧如大人救援时之诺言,重拾渎神之神使职责。来呀,于我驾了车马往去吾家莫邪师姐之下处去。”
斯修谢婉儿也!其得了主神之全,脱身而去,本不欲再起,然此时思量再三,违逆不过良心,于是重新归去凡尘,再起渎神之功。
大光明其时闻得那大雷霆拒绝差遣人手往去灭界,叹息而怒道:
“大雷霆小人也,焉能与老夫谋!来呀,即日起剥夺大雷霆之统兵大权,其麾下一应大能尽数调遣来吾帐下听令,不遵则灭之!”
“是!”
不几日,那大雷霆惊怒而兵退一隅!上邪与炎姬二修并其麾下亿计强军似乎退得慢些,尽数遭了那大光明围拢。道是彼等归顺则罢,否则定然全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