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足已然凝元矣!”
“啊!什么?什么?金足已达凝元之境界?长老莫不是看错了!”
“哼!哼!其人性坚而有韧,天资不差,凝元有何怪哉!”
那山门值守长老冷冷回道。
那山门守值大人亦不气恼,只是道:
“如此其人便可为小处长老者之流矣。”
山门守值处众修一时尽皆默然,其一修悄然道:
“长老便是中层矣!门中修道资源相助,那厮或许会更上层楼也不一定呢!”
众修闻言不语,颓然而退,各回其值。
宏法门大殿宏伟,其势了得。仅是那数十丈高大雄奇之底座便是宏法门一景,名等天台也!其上有白玉台阶千余级,直达殿门。观之宏大、庄严。殿门高及数丈,阔十余丈,尽皆赤铜铸成,法文、阵纹雕铸其上,灵光大展,显见的其法阵了得,威能无俦。不足拾级而上,抬眼观之,见那大殿之雄奇,较之远观更胜,便于心中慨然而叹:
“先时陆仙接贫济困,唯山间洞府为用,勤苦修行。今时之飞仙,建高楼、危台、雄奇、华美之居所,造撼人心魄之物什为用,操控乡野匹夫,不劳而获。古今之异者乃在于一字之‘私’也!某家法古之修众勤苦之风,绝不苟同于今时之奢靡、贪婪之流。出于红尘则勤勉修行,入凡世则教化凡尘。唯如此才不枉修道一生!”
这般想着便已是登台及顶,立于大殿之门户外。
“来者何人?”
“弟子金足前来领罪!”
“门主有法旨,着禁苑罪修金足入殿。”
“是!罪修金足领命。”
不足一边躬身答语,一边便进了此宏法门中央大殿。
不足进得殿来,举头一观,大殿内金碧辉煌,四围灵光闪闪之法器并刀枪剑戟缓缓轮转,天蚕丝所制法物绸缎若五彩霞光四壁流转,天穹之上,彩绘精美,犹若仙人之居所世界,华丽而无俗。
“罪修金足,入得殿来怎生不跪!”
“弟子金足叩拜诸位尊长。”
不足跪倒叩首。待其坐端了身子,抬眼四顾,见面南背北之地,有一座金玉高台,台上三张金色神座,中央一座高可及顶,侧旁两座半高而已。然其气势之雄大宏伟实非凡间帝皇之宝座可及也。此时那高台上端坐三陆地飞仙,尽皆放出十数丈大法相端坐。其中央一修,缓缓开口道:
“兀那金足,汝可知罪?”
“弟子省得!”
“将那沸池禁苑之事仔细道来。”
“是!”
于是不足便将禁苑之事由仔细讲出来。
“那什么圣莲暗母是为何物,汝可知之。”
“回老祖,弟子听那妖修之言论,大约其乃是所谓圣物。具体是何,弟子不知。”
“那物今在何处?”
“当日叛修李治国、钟君二人来强抢此物,弟子无奈,唯将其一通刀剑乱斩,那物便自行损毁不复再见。此番妖修复来沸池旧地,却不料天降黑障,亏得弟子路熟,摸黑儿冒死遁逃出来,及至山门见彼等围堵,不敢前来,遂悄悄儿潜藏起来。却复遭其强力神能波及,昏死过去,直至今日方醒。”
“那黑障中是何物?怎生模样?”
“似是十分巨大,忽然一闪便天地俱黑,伸手五指莫视。那物之黑,此世间弟子所知物什中绝无可及者。”
“嗯!汝先下去侧殿候旨,唤汝时再来便了。”
“是!弟子告退。”
不足小心翼翼,躬身而退。
那大殿上三修相互望一眼,中央之修道:
“二位有何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