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讽:真干涩,看来你们还没来得及做。
好疼。像是被劈开了身体。
只是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如松如泉的味道,她的身体又很诚实地分泌出许多蜜液欢迎。
他还碰了哪里?叶北殊边操弄着女孩边伸手狠狠擦过她的嘴唇,又向下一把抓捏住饱满玲珑的右乳,这里,他碰了吗?
南莹刚想回答,对方又说:不要骗我。
沙哑的、带着一丝祈求的嗓音。
心和身体一样,软成了一滩泥。
没有。
对方这才大发慈悲玩弄那对椒乳,只是比平常少了怜惜。他开始用唇舌配合性器施以暴行,在女孩裸露的每寸肌肤上留下印记。
最后他张嘴,在她肩窝处狠狠咬了一口。
嘶南莹仰头抵在冰冷的门板上,无力地扶着少年滚烫的身躯,底下甬道收收缩缩,分不清爽多些还是痛多些。
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到了她肩上。
叶北殊哭了。
她让他哭了。
这个念头跳进脑海的一瞬间,她忽然觉得那些液体是火焰,好像能把她的肩膀连同躯壳燃烧殆尽。
叶北殊她很想拭去那些眼泪,却又收回了手。
南莹,我知道。鼻音与哑意为清润的声音蒙上了一层雾,你想跟我分手,对不对?
她闭上眼:嗯。
我答应你。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心里那处空洞好像刮过一阵风,裂得更开了。
但是他的语调又冰冷起来,长指捏住女孩的脸颊,你要让我玩到腻为止。你欠我的,南莹。
不等南莹同意,他就把女孩托起来往床边走。深埋在花穴里的性器随着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肉壁上的敏感点,让这几步短短的路程变得难熬起来。
南莹因失重的恐慌紧紧抱住他,又被戳弄得心痒难耐,最后只能蜷着脚趾颤抖着在他身上高潮,水液顺着交合处流到了少年的大腿上。
叶北殊眸色晦暗不明,在她耳边轻笑:这就到了?真是欠操。
他把女孩放到床上,摆出一个跪趴的姿势,再次扶着性器顶了进去。
肉体碰撞声混合着水声瞬间在静谧的室内响起。
有点太深了。南莹咬紧唇抓着枕头,臀部不自觉地晃了晃,似乎想把那根缠人的性器甩出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