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诗上次因为叶南熹被付浔赶出了东方罗马,脸被扇了十巴掌,耽误了整整一个月的工期。
还害她还赔了不少违约金。
自整休了一个月,她的热度和流量整体下降了大半。
本来她还有机会冲二线的,现在反而一直在三线徘徊,搞不好会掉到四线去。
金主她是找了又找,才保住她现在的位置。
今天这个晚宴,她还找了好几层关系才进得来。
至于会把酒洒到付浔身上,全因意外。
他那样的疯子,她才不敢用洒酒这样的招数,接近他。
搞不好他心情不好,直接封杀了她,岂不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可不敢冒这样的险。
后来撞到他,全因她那时转身拿着酒杯,没看见经过她身侧的付浔。
刚好那时,有一个人撞了她一下,她再转过身来时,酒就水淋淋地全洒到了付浔身上。
当时等她看清是付浔时,她吓得腿都软了,浑身冒着冷汗,整个人都是哆嗦的。
在她以为她要完了的时候,没想到,付浔只神色不明地睨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他这一眼,梁诗诗自然认为付浔对她还有意思,或回想起往日她伺候他的那些日子。
不然怎么会不动怒?
按以前轻的来算,怎么也得被他从头用酒浇灌一遍。
因此,这次听到付浔跟那富商的交谈,她觉得这是她翻身的好机会。
她怎么也得趁这个机会,表现一番。
既能报复叶南熹,还能回到付浔身边,一举两得!
叶南熹听了梁诗诗的话,眉头下意识地拧紧。
付浔会重新看上梁诗诗?
要是换个新的女人,她还能相信。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是梁诗诗的话,单凭直觉,她觉得无半点可能。
尽管梁诗诗确实陪过付浔一段时间。
她总感觉哪有不对劲,但是她又想不出是哪里。
叶南熹从秦牧凡到御亭花苑,联想到跟付浔这宴会厅这发生的一切,再到梁诗诗刚说的那番话。
忽地,脑子里闪过什么……指尖猛地一缩。
见叶南熹一脸凝重沉思的模样,梁诗诗以为她是被自已刺激到了。
梁诗诗趾高气昂道,“识趣点,你自已腾位置,我今日还能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