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傻不拉几地从口袋掏出了一把枯叶。
风一吹来,那叶子却化成了碟,飘落在空中,是那样的美。
而她却闭上了眼,眼角滑落的泪痕,漫过了她眼角的泪痣,和耳垂上的耳痣。
忽地,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他松开了她,低吼了一声,“滚。”
没了手的钳制,她跌落在地,猛地吸了一口气,一边咳嗽一边爬了起来,走了。
她也是真的走了。
甚至,第二天,他也没找着她人。
听说是被人领养了。
明明是两个人,一个漂亮精致,一个丑陋寒碜,脑子却自动把两人重叠在一起。
没来由的,付浔松开了掐着叶南熹脖颈处的手,话已经先于脑子说了出来,“叶南熹,你人是老子的,你的这里也只能是老子的。”
话落,当叶南熹本能地吸了一大口氧气后,他竟虚掐着她脖颈,吻了上来。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更加具象化地缠绕在她感官里。
叶南熹整个人是混沌的,缺氧的窒息感都没缓过来。
她以为自已就要死在他手里,他却放生了她,又以另外一种方式,来夺取她的氧气。
他吻得霸道,唇齿间,每个角落,都布满了他的气息。
叶南熹就凭着刚刚的一口气吊在肺部,不一会,那窒息感再次卷来。
她没敢推开他,两小手只敢紧紧攥着他的衬衫。
但是她哼出的声音,软弱无力,满是痛苦,皆表示着她已经到了窒息的边缘。
他大抵也感觉到了,也终于松开了她。
叶南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拼命吸氧让自已好受些。
她无暇顾及付浔,并就没发现他此刻就如食髓知味的野兽,紧盯着她的唇看。
他眸底深谙如旋涡,剧烈翻涌的暗流,能把人给卷得渣都不剩。
“宝贝,缓好了吧?”头顶响起了男人暗哑如漫过沙子般的嗓音。
叶南熹咽了口唾沫,刚缓解了一下喉咙的痛楚,她一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如幽狼一样的双眸。
里头满是侵占和掠夺,危险的气息从内至外地散开,再将她包裹住。
然而,不等她开口,付浔再次把她翻转了过来,硬实的胸膛压在她的后背上,将她困在他与化妆桌之间。
他一手擒住了她下颌,把她头扳了过来,极具侵略性的眸光落在她唇。
然后,毫不犹豫地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