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截粉颈如此不堪一握,他抬手覆上。
她抬眸看向他。
他眸色转深,只要他稍加用力,就能将其折断。
宁淼以为他是抬她下巴,主动下沉自已的下巴,去蹭他的虎口,将自已的下巴送到他的掌心。
他的大掌就被动地由覆在她的颈脖上,变成了覆在她的下颌上。
她更加将自已的下巴沉了沉,张嘴轻轻咬了咬他的虎口。
宴墨白眼波一敛,将手撤开。
勾。引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
垂目看了看自已的虎口,他想起她来侯府的那日,他借递帕子给她之际,查看过她的手。
她的虎口处并没有习武之人长期拿刀拿剑留下的茧子。
可她明明会武功。
可见她早已想到了这一步,事先就将那些茧子做了处理。
还有他让她去钱庄存钱,她却被人打,然后还故意让对方误以为她是偷私印骗取之人,促成钱庄之人来侯府寻他前去。
让他看到她被打的样子。
还有她落下枯井,等他去救。
她有武功,轻易就能出来,何须人救?
桩桩件件,如今想来,每一件都是她的算计。
这般心机的女人,这般手段的女人。。。。。。断不能留啊。
否则后患无穷。
不仅会坏宁王大事,哪一日,他死在她的手里,都不知道自已怎么死的。
第100章无论哪一方面,都是良配
宴墨白强行敛了心神,转过视线:“宴鲲鹏若知道你将他送给你的袜底酥送别人,不知作何感想?”
宁淼怔了怔,不意他突然换了话题冒出这么一句。
宴墨白又道:“宁王殿下让我带了封信给宴鲲鹏,所以,离开江南之前,我与他见过一面,他送了袜底酥给我,他说,先前也送过给你。”
“对呀,”宁淼点点头:“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你兄长躲矮榻下面那日,宴鲲鹏是送了一包袜底酥,但我没拿,当时你兄长发疯,让我滚,我哪顾得上拿。”
所以,搞了半天,是在吃醋吗?
宁淼自他身上起来,去拿她放在桌上的那包袜底酥。
“放心,这些都是我自已买的,不信你看,每个上面都还印有我的姓呢。”
宁淼边说,边将包装纸打开,拿出一个袜底酥给宴墨白看。
好在当时卖袜底酥的这家铺子为了生意,别出心裁,有各种萝卜章,可以将顾客的姓氏印在袜底酥上。
宴墨白瞥了一眼,没做声。
宁淼眉眼弯弯,将袜底酥递到他的唇边:“吃吃看。”
说完,意识到什么,又将袜底酥调换了一头:“吃这头,把上面的‘宁’字吃掉,印子的墨是玫瑰糖和红苋汁做的,放心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