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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头的时候,她心念一动,拿着梳子就去了隔壁。
抬手叩了叩门。
门自里面打开,宴墨白穿着昨日那身衣袍,显然已盥洗完毕,又恢复了那个清冷寡欲、端方高洁的模样。
宁淼拢眉:“你就穿在身上,干了吗?”
“干了。”
宁淼不信,伸手探了探他身上。
宴墨白也未回避,任由她摸。
确实干了。
想必昨夜后来采取了什么措施,不然干不了。
宁淼也没多问,拾步进屋。
竹屋的格局果然与她猜测的一样,竹床靠墙而摆,跟她只一竹墙之隔。
宴墨白看了看她,不知她要做甚,默了一瞬,还是随手关上了门。
宁淼走到屋中的桌边坐下,将手中的梳子递给他。
“屋里没有铜镜,我看不到,劳烦你帮我一下。”
宴墨白怔了怔。
这是让他帮她梳头绾发?
有些意外这个女人的大胆和肆意。
眼睫微动,他人没动。
“我不会。”
他的确不会,这辈子没做过。
“谁都是从不会到会的,而且,很简单,就是梳梳好,扎起来就行。”
宁淼依旧保持着伸着手递着梳子的姿势。
宴墨白又僵持了一会儿,低叹,似是有些无奈。
他拾步过来,接过梳子:“我真不会。”
宁淼笑眯眯:“没关系,你随便梳,梳成怎样,我都喜欢。”
宴墨白眸色微深。
宁淼坐正,将自已的后背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