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忽然对她冷漠,原来是想赶她走。
不行,她不能走,不能离开侯府,不能离开他。
“你为何不要名分?”宴墨白反问。
宁淼一时有些被问住。
“我。。。。。。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你能给我名分,自然是最好,我自是求之不得,可就算不能给我,我也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她有些委屈的闷声道。
宴墨白深眸看着她。
看吧,她就是这样一个说喜欢他,就如同说今日早膳吃了什么一样张口就来的人。
喜欢他?
喜欢他前世对她一剑封喉吗?
喜欢他前世剖了她的腹吗?
见他默不作声,宁淼起身,走到他身边,将袜底酥放到桌上,伸手将他手里的笔接下来,放到砚台上,往他怀里一坐,展臂圈上他的颈脖。
“真的,我真的不求任何名分的,只要那人是你。”
她说得诚恳,面上情真意切,心里却是忍不住骂道:渣男。
找什么不能给她名分的理由,她从来就没要他负责任过。
想必就是得到过她几次了,对她腻了。
然后又见与她的关系在宴长景面前暴露了,不想因此惹麻烦,想干脆甩掉她。
若不是为了解药,他让她在码头白等,然后又弃她先回,看她还会不会过来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宴墨白垂目看着她,鼻尖里充斥着独属于她的淡淡女儿香气,缠入他的呼吸。
他却只觉得陌生。
美人计又来了。
所以,她这是铁了心非要潜伏在他身边是吗?
“如果我执意要你离开呢?”宴墨白问。
宁淼心头微紧,扬起小脸望进他的眼睛。
见他不似开玩笑,她心头一乱,主动吻了吻他的薄唇:“你别这样,我怕。。。。。。”
看着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宴墨白只觉得好笑。
为了康王,她还真是拼得很。
视线从她眉目如画的芙蓉面往下,落在她的粉颈上。
脑海里是自已对她一剑割喉的情景。
当时,他持剑横在她的颈脖上,让她交出铁矿图,说交出来便放她生路。
她忽然提起一道掌风朝他劈过来,他手中长剑一拉,就直接将她割了喉。
鲜血喷溅,她重重倒地,浑身抽搐着,一双眼睛死死凝着他,但嘴角却噙着一抹弧度。
当时,他不能理解她为何在笑?
后来他因铁矿图中毒,他才知,那抹笑是因为他在她的算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