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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到铃铛,从而杀死铃铛。
所以要放一把火,将铃铛烧成这样,只有这样才没法辨认尸身是谁。
康王还在脑中快速复盘着整个事件,这头,刑部尚书柳永宁和都察院御史虞文已初步检查好尸体。
两人起身跟昭庆帝行礼禀报。
“启禀皇上,从死者目前的情况来看,死者并非是被烧死的,而是先被刺死,致命伤来自胸口,从伤口来看,凶器应该是这枚铁灯座。”
柳永宁边禀报,边亮了亮手里的一枚灯座。
虞文也接着道:“死者死之前,经历过强行侵。犯,下面有伤,且出血。”
啊?!
强行侵。犯?
房中众人全都惊呆了!
先前只知这女人死得惨烈,却也没想到如此惨烈!
又被侵。犯,又被杀,再被烧?
难怪宴墨白刚刚情绪激动成那样,换谁都受不了吧。
被辱、被杀,还被毁尸!
康王耳鸣得厉害。
离谱,越来越离谱。
柳永宁继续道:“死者手中紧紧攥着这枚发簪,微臣看了一下这枚发簪的簪尖,初步判定康王殿下脸上的伤,乃这枚发簪所伤。”
虞文点点头:“此处为暗房,无窗,无采光,白日应该也是要点灯的,地上有灯油,起火原因应该是打翻了灯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昭庆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所以,是康王强行侵。犯了宴爱卿的长嫂,宴爱卿的长嫂反抗,用发簪伤了康王,康王一怒之下,用灯座杀了对方,打斗中,打翻了灯盏,便起了火,是这样吗?”
康王完全傻眼。
柳永宁和虞文对视一眼,也不敢说是。
最终由柳永宁回道:“这只是微臣和虞大人初步认为,具体的还要将尸体带回刑部,让仵作彻底验过,再完善其他证据证人,方可最终定论。”
“不是这样的!”康王嘶声吼道:“本王没有杀人,也没有侵犯任何人,这是一场阴谋,一场阴谋!”
说完,他“扑通”一下跪到昭庆帝跟前。
“父皇,不是儿臣,儿臣没做这些,这是一场阴谋,儿臣被人陷害了!”
昭庆帝还没出声,宴墨白先寒声开了口。
“殿下倒是说说看,被何人陷害了?难道是臣的长嫂用自已的声誉和性命来陷害殿下?”
“死的根本就不是你的长嫂!”康王怒吼道,额头上青筋直暴。
全场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