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外的那座威武山,早在十五年前、就已归属本太尉所有。朝廷只划给了你家五十亩的地,你却贪心想多占,还占到了本太尉的地盘儿上去,嗬。
本太尉没有与你追究,只将你们驱离,你父就想打人,怎么?还不准本太尉的人还手、乖乖挨打不成?
这说破大天儿也没这个道理不是?本太尉念你新官上任、不懂规矩,没有与你等计较,你反而来当朝状告,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谁都敢顶啊你?”
毕子墨:“……”
在这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占全理了。
但是,此事明明就是对方设陷在先的。
他一甩长发,就反驳道:“我父建房之初,有画线。画线三日之内,他每日都会在那里锄草、整地、平石,你的人明明就有看见,却不出声制止。
这算不算得上是口头默许?这同样在律法之上就是有效的。
不仅如此,整个建屋的时长、用了整整一个半月,那么多人出出入入在那里,你的人日日都有所见,就是不发一言,这也算是言行默许中的一种。
而等屋子都建好了,就要住人了,你们却跳出来说是你们的地盘了,要把人给驱离霸占了,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父是有冲动、是有举锄威吓的举动,但当时你的人就有五个,他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他怎么可能真的会不自量力与你们动手?
他根本也没有碰到你的人中任何一人不是吗?难道吓唬吓唬对方也有错吗?就任由别人如此欺凌不成?”
武太尉听笑了。
皮笑肉不笑改为了“哈哈”大笑,笑得颏下胡须就直抖。
“你还有理了?你跑到我家的地盘上乱整乱盖,我的人看见了,没法处理,要等向我禀报后才敢做出决定。
只是没有找到本太尉,所以没有及时回应你父亲而已。哦,这就让你们占理了?
难道说主人家有事外出不在,你们就能住进别人的家?房屋和田产就能自此归你们所有了?没有这样的道理是不是?
怎么着的?你们明知那只是本太尉家中的下人,他们根本就没有权利做主的,你就能以他们默许为由、就想侵吞占我的地盘,谁给你的胆子了?
还是说,你家的仆从之流有能帮主子作主的权利了?他们说的就能算了?
那他们说你家的屋子和田地都是我家的,是不是你家的人、也得全部都搬出去把家让给我?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啊?
来,你跟本太尉说一说:这些是谁教你这么想的?你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你还真是的,初生的娃子狗屁都不懂就在这儿跟本太尉叫嚣,谁给你的脸了?滚一边儿去吧,先把律令学熟了再来跟本太尉说这些话。
本太尉告诉你,跟你客气几句那都是看在这是早朝的份儿上、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你别给脸不要脸。”
听得武家阵营的大臣们,纷纷为武博浩叫起了好儿来。以前他们只当武博浩就是个领闲职、吃闲饭的,谁知,居然说起道理来还头头是道儿的。
果然就没哪个臣子是白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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