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目前也只能紧跟着,等到人少的地方再下手。”两人有了共识,不敢再多话,注意力全集中在紧跟着白立莱上。
白立蓁由于心思全落在思考上,完全没注意到周遭景物的改变。
“嘎——吱——”一部车辆疾速地行驶过她身旁,在她面前煞住。
车上下来两个壮汉,来到她的面前。
“你、你们要做什么?!”立莱终于反应过来,双腿往后退了一大步。
“请你去作客。”其中一个男子说着,朝她逼近,很快地擒住了她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呀!”脑中闪过不妙,自立菜惊慌地大喊。
突然,她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你居然打晕她?”扶着她的男子看向来不及收回手刀的伙伴。
“我也是不得已的呀!”一脸的无辜,勇子耸了耸肩。“快带她走吧!”虽然老板一再交代不能伤人,但谁叫她要尖叫呢?
瞪了他一记,男子只好弯腰将她扛起,走向车子。
第十章
“女儿呀,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才一开门,雒予歆即让屋子里的汪瑶瑶给吓了?一大跳。
“干嘛不开灯?”手在墙上一摸,她扳开了客厅的电灯开关。
“才刚玩回来嘛,你爸还在洗澡呢。”拉起她的手,汪瑶瑶像个孩子似地摇晃着,忘了她是母亲的身份。
“妈咪,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雒予歆当然不会被她的动作给欺骗了。
汪瑶瑶伸出一手,搭上女儿的肩膀。“你真想一辈子留在我们身边,当老姑婆呀!”
“妈咪!”雒予歆烦躁地喊了声,知道她又想谈岳远的话题。
“喊了二十几年了,你还没喊累呀?”她当然不准女儿逃避。“说到岳远那小子,我还真是越看越顺眼,绝对是个值得投资的绩优股。”
“绩优股?”雒予歆哼了声,深深拙吁出了一口气。“你根本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就说他是绩优股?”
是呀,在财富一来说,他绝对是个大绩优,但,那又代表什么呢?
“我看那小子,绝对不是作奸犯科的人。”凭她汪瑶瑶的眼光,看人可从来不曾失误过。
“他确实不是。”扳开母亲搂在肩上的手,予歆走向沙发。
“那就对了。”跟着走向沙发,她不死心地劝说着。“何况你们都已经那么亲密了,结婚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深吸了口气,予歆看着母亲。“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聘金要多少?酒席要开几桌?场面要有多浩大?”
她的心里矛盾着、痛苦着,根本没注意到出口的话有多尖锐、多伤人。
汪瑶瑶被吓着了,整个人呆愣住。
“歆歆……”过了许久,她张开双臂抱紧她。“你有什么放在心里的话,可以统统告诉妈咪。”
她现在才知道女儿心里竟有那么多的压抑。
“妈咪。”雒予歆倚人了母亲的怀里,似在刹那间回到了小时候。“我承认喜欢上他了,但……”
“但怎么样?”江瑶瑶急于探出女儿的痛苦。
“但……我不能喜欢他。”困扰着她的正是心里的坚持,她长久以来赖以生存的理智和执着。
“为什么不能喜欢呢?”喜欢不就是喜欢吗?为何听她说得好像很复杂?
“他家在制造军械!”
哇——原来未来女婿是人中之龙,果然杰出呀!
汪瑶瑶伸出双手,捧起了女儿的脸。“你管他是做什么的,现在你只要老实告诉妈咪,如果这辈子不嫁他,你还会不会看上其他男人?”
看着母亲的眼睛,雒予歆认真地想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
“不会?”汪瑶瑶问。
雒予歆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在女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妈再教你一件事。我们女人呀,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绝对要快、狠、准,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错放一人,免得最后后悔哭泣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