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没有理由过度关心他。
她是兄长的未婚妻,只因没有情丝,不辨善恶而游走在兄弟二人间。绯对他,是只有欲的关系。
本该被忘却的酸苦又重新涌回舌尖,星悬突然清醒过来。
带着一丝报复的意味,他让绯在镜子前和他做。
“镜子?”
绯的手触到冰凉的一角,靠着记忆,她想起这是衣柜前的全身镜。
“阿嫂所居,系数为兄长所选,所用。”星悬贴着绯的耳朵,说道,“他若知晓我们所行之事,会怎想,怎看?”
“你要令我觉得难堪吗?”
绯说话的表情如常,她不在意。
“嗯……”
绯明显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来不及。她的身体被从背后没有前戏地插入。
“阿嫂怎从不着亵裤?真是坏习惯。”
他挑逗她,用略显下流的话语污浊她。镜子无法惩罚一个盲人,但可让仙君感到快慰。那镜中在他身前的女子,正因为他的顶撞而变得软媚。
“我不喜欢……”
绯的话有两层含义,她像小兽,不喜欢多着衣饰。另一个,她想躲开星悬。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她正因缺少前戏而觉疼,可又在对方的爱抚下,品尝到愉悦的滋味。
“不喜欢什么?”星悬温柔地抚弄着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
“嗯……你……”绯发出呻吟。
仙君充满爱意,却又恶劣。嘴上致歉,身体更为用力地往绯的深处顶去。
“阿嫂,我的伤口好疼。”
他抬起她的手,往自己的左腕抚去。在镜子前,他的表情,语气,都可怜得像个好孩子。
星悬的声音很好听。有别于他年长的兄长,他是透露初晨气息的少年,素日里同他打交道的仙人,都会因他这清冽而毫无邪气的表象所骗。
“你为何不可怜可怜我呢,阿嫂?”
一边说着乞求的话,另一边,星悬不断厮摩着他正在顶入的那软滑之地的敏感处。
“不要……”
“阿嫂好是心狠。”
有时候,人在高潮时无法控制身体。绯为了伪装成仙君,而喝下了太多汤药。
哪怕是兽,排泄,失禁,都是最脆弱的时候,要躲起来。
绯挣扎着,她要推开禁锢着她的仙君。
“好紧。”
利用身体的优势,星悬牢牢地压住绯,
“阿嫂明明也很喜欢。”
“我不……”
未等绯申辩,她的小腹被星悬更加用力地顶入。
“阿嫂咬得好紧,是不是在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