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阳听到‘阿池’这两个字时情绪变得格外激动,口中一遍遍地念着‘漓漓’,手中的筷子也摔了。
池啸立刻从座位上起身,三两步走到阿阳身边和施洛一起安抚这阿阳的情绪。
施洛这才反应过来说:
“母亲以前应该是这样称呼父亲的,所以父亲听到这个名字,反应才会那么大。”
五个小时后,鉴定结果递到了施洛手上,眼底漾起惊讶和欣喜对池啸说:
“阿。。。。。。”阿池两个字刚到嘴边,怕阿阳听到情绪又激动起来又咽了回去,“池啸,鉴定结果上说你和阿阳叔叔是父子关系。”
池啸心口像是被什么撞了下,一个钝痛从心底漫开,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缓缓走到池开承身边,在他身边跪了下来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声音哽咽喊了声:
“爸。”
池开承听到这么一声,像是什么都知道了口齿不清地说:
“你、你、儿子。”
施洛红着眼睛走了过来,蹲在池开承身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她知道他听的懂。
池开承听完后早已经泣不成声,一双满是厚茧的手颤抖着摸着池啸的脸,看着面前这张和沈言漓有七分像的一张脸哽咽着说道:
“我、我的孩、子,我和漓漓的孩、子。”
池啸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口中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如果他能早点找到他的亲生父亲,也不会让他受了那么多的苦。
池开承摆了摆手说:“别、别、不关你的事。”
三人收拾好情绪后,池啸和施洛带着池开承去了深埋沈言漓的地方。
昔日的爱人,已是阴阳相隔,池啸和施洛搀扶着池开承从轮椅上下来,
池开承坐在沈言漓墓碑旁,一遍遍地抚摸着沈言漓的墓碑,心里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可声带受损出声都很艰难。
想说她怎么那么傻,他根本就不值得她这样付出,是他害了她。
还想说是他没用,害了他的妻子和孩子。
过了很久,从墓地回去后,池啸和施洛带着池开承去了施家老宅。
施父施母也是没想到池啸的身世这样坎坷,更没想到阿阳就是池啸的父亲。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施父施母强烈的建议,让池啸施洛还有池开承都留在施家老宅住。
房子那么大,家里人多也热闹些,而且他们施家也没什么规矩,女儿必须要到夫家住。
第二天,池啸在施家老宅旁边买了栋别墅,一家人待在一起热闹些这点他十分赞同,房子买来住不住是一回事儿,但是要有,不然会让人以为他是吃软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