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嘤咛着,熟悉的滋味勾起欲火,情动如潮。
她喘息,皮肉下的肋骨在暗暗拧动,段西官的手一把按住,舌尖向下,描绘着摆列整齐的肋条。
手捻揉住腿心的小小的阴蒂,掌心轻一下重一下的碾动,绕着润湿的花心,刚一探入,就被紧紧的吸住。
苏题春呻吟声千娇百媚,段西官拔出的手指上沾着玉露,他再也按捺不住,顶开女子膝盖,沉腰深肏。
嗯~苏题春下面被撑满,眸似水桃,莹莹透亮。
段西官压着人肏动,那润滑幽湿的女穴像是天生会吸人精魂,叫他每一次深深结合时,都忍不住经脉乱颤。
床幔不断摇晃,在看不见五指的夜晚,唯有深插在身体里的巨物让她无比清醒又痴迷,缠绵悱恻的娇喘,任谁听了都会忍不住红脸。
你爱我吗?相公。
这话刚问出口,被欲望掩埋的段西官忽然停住,迅猛的动作放缓,啃着她的锁骨,却没有回答。
其实苏题春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还问的这么不甘心。
浓浓夜色,让人放纵的同时,又忍不住臆想,稍不留神就会看花了眼,似乎眼前的人不是段西官,而是另一个令她心脏滚烫的人。
天空如洗,院子里弥漫着青草的芬芳。
她坐在房中,一个女子气呼呼地闯进来,身上穿着昂贵的丝绸,一袭赤红如火,彰显着她的身份,也正如她的暴脾气。
啪一声,房中噤若寒蝉,立于桌前的她被人生生甩了一巴掌。
下贱胚子,你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敢勾引爷。
她没动,跟着女人的奴才倒是哭着脸劝解道:苏大人。。苏大人是来帮爷的,您不能。。。
话没说完,奴才就吃了一巴掌,女人似乎常常这么做,挥舞起宽大的衣袖丝毫不费力气。
哼,女人冷眼从脚开始往上打量,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别名分还没混上呢,就先破了身,成了不值钱的下作东西。
你倒是没什么,就怕是辱没了苏家的门楣。
女人话里带刺,将她贬低的一文不值,但这些在她眼中不过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妇人伎俩,不必放在心上。
正身端着手臂行礼,姿态不卑不亢道:您嫁给爷也有一年多,肚子却没有半点动静,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新人进门。
你。。,女人扬手挥落,被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挡住。
甩开她的手,爷如今遭难,你身为妻子应当修身养性,贤良淑德,帮助爷早日离开困境,而不是在这与我争斗置气。
她条理清晰,字字分明,言语里没有什么争风吃醋的意思,只是淳淳劝诫,完全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