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首先开口说:“既然让你过去了那就先去吧,我出现就不合适了,我会安排唐攸在附近等你,如果有机会你再过来,至于薇儿?薇儿已经被她妈妈也就是门主关起来了。”
“什么?”听到这里,风雨田不淡定了。
三长老也是叹了口气说:“你也不要生气,门主也是被迫的,一会儿你先稳住,回来我再和你解释。去吧。”
风雨田也是记起唐薇和他说过自己母亲刚任门主,现在唐门内门和外门之间的矛盾也是越来越大,她面对着很多问题,看来这个订婚也和这些有关。看来自己还要见见这位门主再说了。想到这里对着三长老拱手道别,退出门去,和来人走了。
三长老也是神色一暗,对着门外唤道:“唐攸!”听到声音的唐攸急忙走进来,说:“师傅您叫我?”
三长老说:“门主要召见风雨田,你赶快过去,等风雨田出来后找机会把他叫过来,要小心些,别让别人看到。”
唐攸眼珠一转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拱手道:“弟子知道了。”说完立刻跑了出去。
风雨田这边跟着这名弟子走着,来到了一处比较大的房间,便转身对风雨田说:“门主、外门门主和几位长老在里面了,风师兄请进吧。”
风雨田很是纳闷,自己就是来找唐薇的,门主见见也就算了,怎么外门门主和长老也在啊?想着心事,就和这个唐门弟子点了下头进去了。进入房间内,看到上首做这两个人,一位是唐门门主唐彩娥,另一位是外门门主贺元昌,两人自己在光明会上都见过,其他的还有四五位长老,有身穿汉服的也有穿苗族或者壮族服饰的。风雨田赶紧走前几步拱手道:“弟子风门风雨田,因奉家师之命游历大陆,来到南域,因与唐门唐薇师姐有旧特来拜会,见过唐门唐门主、贺门主和几位长老。”这是他早就想好的借口了,毕竟不能直接上来说邀请人家直接去一起游历大陆吧。
唐门主也是笑了笑,说:“光明会的第一名能够来到我们唐门,我们也是很高兴,薇儿这几日有事,估计先不能和你一起出去了,今天本来我和贺门主和几位长老要处理一些事物,听说你来了,便把你叫过来了,一会儿你现在这里宿下,等处理完了事情再说。”
风雨田本来就想着自己先去和三长老好好了解一下情况,听到这里也是拱手道别。正当自己转身而去时,以为唐门长老和几个唐门年轻弟子,正领着一个人进来,风雨田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蛮贵,风雨田正好奇蛮贵怎么会到这里,谁知道,蛮贵本来还是浑浑噩噩的,但是见了风雨田忽然大叫起来:“鬼,鬼啊,是你,是你,都是你做的。”
整个屋子的人全都站了起来,唐彩娥刚想说些什么,贺门主直接挥手阻止了她,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场下。风雨田也是被这一声大叫吓了一跳,听见他说的话,急忙道:“蛮贵,你看好了,是我,什么都是我做的?”
此时的蛮贵还是指着风雨田,大吼着说:“是你,就是你,好恐怖。啊!”
说完就软倒下去,风雨田刚想上前,“拦住他!”上首的贺门主,大喝一声,几名弟子立刻挡在了风雨田和蛮贵中间。其他几名长老也是摆出架势,看来只要风雨田有所动作就会出手。
风雨田站住身子,两眼怒视着贺门主,说:“贺门主,你这是何意?”
贺门主一甩袖子,坐下说:“我们接到消息,侗族的风铃寨一夜之间被人屠杀殆尽,只有这么一个活口,现在指着你说是你做的,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风雨田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他们冤枉了,解释说:“我是去过风铃寨,我到了那里看到村子里没有人,在一处僻静处看到了这个叫蛮贵的马夫,就是秘法将他救醒,问了他一些事情,后来又让他继续休息,这才来到这里。至于他为什么会说是我做的,弟子也不知。”
“哼!”贺门主哼了一声,大声说:“你觉得我们会信吗?我们各族向来相互之间相处融洽,侗族尤其爱好和平,现在侗族寨子出了这种事,我们一定要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现在唯一的证人说是你做的,你肯定嫌疑最大,现在他晕倒了,那也只能委屈你了,在洗脱嫌疑之前不能离开这里。”然后转向唐彩娥门主:“门主,您看,这样处置是否妥当?”
唐彩娥还在站着,听他这么一问,也是坐了下来,沉思一会儿,吩咐说:“风雨田,虽然我也不相信你会这么做,但是现在既然唯一的幸存者指认你,至少你不能就这么离开,还是现在我们安排的住处住下,等这个侗族人清醒了再说吧。”
风雨田十分的气愤,但是现在确实也是做不了什么,没想到自己只是来看看唐薇,居然被指认为杀人凶手,对了,那个毒针,现在拿出来?不行,如果是外门做的,那贺门主肯定会知情,但是束手就擒岂不是坐实了自己做的事情,他看了看周围,现在因为外门门主的大喝,自己已经被人包围了,风雨田自问还没有能力在这种情况下冲出去,便抬头看向上首位两人,说:“好,既然两位门主都这么说了,弟子就等着他清醒了给弟子一个交代。”说着也是站好了。
唐彩娥见此,也是看向贺元昌,贺元昌此时正盯着风雨田,眼里有些异色的神采,唐彩娥见他没有反应,就说:“贺门主,你看?”
贺元昌这才反应过来,对着唐彩娥笑着说:“唐门主,还是听您安排吧。”
唐彩娥也是一滞,随即对着大厅里的人说:“你们安排风雨田去后院暂住,七长老你带着这个人到你那里好好医治,等他恢复清醒了咱们再来处理这件事情。”
众人齐齐称是,然后各自散去。屋子里只剩下唐彩娥和贺元昌,唐彩娥对贺元昌说:“贺叔叔,我看这件事有些蹊跷啊,那个风门的风雨田没有必要做这些啊,而且,凭他的本事也是没有可能做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
贺元昌捋了捋胡子,笑着说:“大侄女啊,我也不相信,可是,那个侗族的幸存者光天化日之下就说是他干的,而且我们南域向来没有什么大的杀戮,偏偏他来了,出现这么个事情,现在各族族长都要我们查清楚,你也知道,我们唐门虽然在这南域也算是第一门派了,但是南域的壮、苗、侗,尤其是黎族,和我们的关系,一个处理不好,我们唐门就麻烦了。现在也只能等这个幸存下来的侗族人清醒了。”
唐彩娥也是点了点头,笑着对贺元昌说:“是,叔叔说的有道理。”
贺元昌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