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她结婚生子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新闻屏幕上露面了。
艾晴和她的老公尹唯,曾经是警界神化一样的存在,就像是“维多利亚”时期的福尔摩斯和华生,激励了很多很多有警察梦的年轻人。
樊思荏就是其中之一。
“嗯。”简奕点头应了一声,看看时间,说,“我看也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下班的时候过来接你,自己小心一点。”
“哦。”樊思荏点了点头,跟着他走出餐厅,又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之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不过,这会儿重案组办公室的气氛有点凝滞。
樊思荏一脸不解地看着周围的四个大老爷们,蹙眉道:“你们在干嘛呢?怎么一声不吭,这么安静?”
“嘘!”小电脑听她说话,连忙用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说,“简sir的脸黑得跟鬼一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啊?”樊思荏一听这话,便朝着简单的办公室看去,迟疑片刻,说道:“那我也有事找他,必须说话。”
说完,走到办公室门口,礼貌地敲了敲门。
“喂!你疯了!故意往枪口上撞!”小电脑低着头,用非常夸张的表情看着她。
“去,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樊思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听办公室内传来简单的声音:
“请进。”
樊思荏连忙推门进去,看着简单略显阴沉的脸色,慢慢走到他面前坐下。
“思荏?”简单眯着眼睛看着她,问道,“老三回去啦?”
“嗯。”樊思荏跟他对视着,用力点了点头。
简单立刻坐直了身体,双手支着办公桌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傅初真的是我未婚妻!”
“知道,简奕跟我说了。”樊思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道,“所以人家针对你,是合情合理的。”
“哎呀,我才不管她是不是针对我呢,我是在想,她没事跑回来干什么?回来也就算了,还特地来我一个区工作,有病吧!”
“切,说不定只是巧合呢。”樊思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态度很不屑。
“什么巧合啊?我看她是故意来逼我履行婚约的!”简单想到这个,就浑身打寒颤,面色惨白。
樊思荏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说,“行了,你少在那里想入非非了。谁会为了一个不愿意娶自己的男人,逼着他履行婚约啊。”
“不会吗?”简单认真审视着她,说,“或许这个傅初,就是个例外呢?”
“拜托,简sir,你哪来这么强烈的自信?傅法医的本身条件很优渥的。”樊思荏忍不住吐槽道,“人家根本不用吊着你这棵不是太神气的大树。”
“我靠,思荏,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很差吗?”简单不服气地反驳。
“呃,”樊思荏笑了笑,故意打趣道,“反正没那么好呗。”
“思荏!”
“好好好,当我说错话了。言归正传,我刚才听简奕分析了一下这次的案子,明明只是个新手,但是每次杀人的部署都很严谨,也很高超,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并不是凶手自己设计的谋杀案。”樊思荏一脸认真地把自己知道的说给简单听。
“你是怀疑有人在幕后帮助凶手?”简单明白了她想表达的,说道,“死亡暗判?”
“对!”樊思荏点了点头,说,“虽然很多传言是他已经在‘炸弹狂魔案’中殒身了,但是也有人说他侥幸没死,还继续在暗中帮他觉得需要讨回公道的弱势群体,策划复仇案件。”
“如果真的是死亡暗判在教凶手作案,那么我们抛出去的假消息,就没用了。”简单的脸色变得凝重,点开电脑,查找几年前a市的案卷,说,“确实,在‘炸弹狂魔’的案子之后,警方还是收到过来自死亡暗判的战书。”
“我看一下。”樊思荏走到他的电脑前,仔细看了看,说,“那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你要不要找最了解他的艾警官问一下?”
“艾晴?”简单迟疑了片刻,道,“估计不能,她目前好像不再国内,和她老公一起在y国度假,好像是怀了二胎。”
……
“电话都联系不上吗?”樊思荏知道只了解的死亡暗判的是艾晴,因为已经周旋了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