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樊思荏还是在那里扯着嗓子尖叫,抓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kanshuchi
“该死,该死,完蛋了,都看到了,明天要长针眼了!”
樊思荏口中不停的碎碎念,整个人感觉无脸再见江东父老了,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简奕快步来到房间,听着她好像念经一样的话,表情既好笑,又好气。
这吃亏,被看光光的好像是他吧?
怎么她好像比自己还要羞窘难当?
“怎么办,怎么办,要长针眼了,丢死人了!啊——”樊思荏真的超级郁闷,兜着被子,在那里不停地念叨着,每句话都让人哭笑不得。
简奕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去扯她裹着的棉被。
“樊思荏,你给我好好说话,不许用被子兜着头!”
“不要,不要抓我的被子!”樊思荏揪紧了被子,不让他掀开,口中振振有词:“大流氓,暴露狂,你变态!”
……
简奕听着这样的谩骂,脸色顿时不悦了,拧着眉用力一扯,拉开了那层被子。
麦色结实的身板立刻浮现在她眼前,尤其是肩膀,锁骨处还沾着一些未擦干的水珠,看起来让人脸红心跳。
“你,你干嘛呀!下流!”樊思荏立刻别过头,闭上眼,脸颊红成了猪肝色。
“樊思荏,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你了,就下流了?!”简奕不背这个锅,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强迫她睁开双眼,面对自己。
“你,你都这样了,还不下流?”樊思荏用无比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简奕眯着眼睛瞪着她,一字一句地提醒道:“拜托,麻烦你用用脑子!谁才是那个下流胚子?这里是我的房间,我在浴室洗澡,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是你,突然闯进浴室!是你,把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樊思荏语塞,瞪着他道,“那你干嘛让我睡在你的房间嘛!”
“废话,你这几天,不都是睡这里的。”简奕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松开手,警告道,“所以,别再左一句流氓,右一句色狼地骂我。真要骂,也该骂你自己,色女!”
“你才是呢!”樊思荏不服气地反驳,咬着唇,指责道,“就算刚才是我的问题,但是上次在我的房间呢?那可是你故意的!流氓,色胚,你就喜欢不断的套路我!”
……
“你还敢说上次的事情!”简奕没想到她又提起上次的事情,脸颊也莫名红了。
“就提,我就提!”樊思荏大声怼他,一点不给面子地喝斥道,“你干嘛,做贼心虚,无地自容啊?”
啊——
她的话音刚落,就被简奕扣着手腕按到了床上。
彼此的距离和动作,都充斥着暧昧。
他半眯着眼睛注视着她,眼神透着一丝令人哆嗦的危险气息。
樊思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略显艰难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惊恐。
一滴湿润的水珠“啪嗒”滴落在她的脸上,顿时打破了此刻的静默,“你,你别乱来哦,否则我,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简奕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樊思荏圆睁着双眼瞪着他,挣扎着,想把人推开。可是,每次当双手触及到他的胸膛时,就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
良久,简奕才抬头,离开了她的唇,星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犹如傲慢的王者,极为嚣张地警告道:“你再敢骂我一个字,我就亲你一次。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微微勾起唇角,没有了眼镜遮挡的星眸,充满了一股子坏坏的邪气。
樊思荏抿着唇,恶狠狠地瞪着他,确定他这些话并非玩笑,立刻别过头,不再理他。
简奕看她学乖了,便松了口气,转身坐到床沿处,不缓不慢道:“不过,你不是经常参与救援吗?应该也看过很多赤膊的男人吧,怎么一下子出现这么大的反应?”
这话,倒是把樊思荏问住了。
她嘟着嘴瞪了他一眼,翻身盖上了被子。
确实,她也不是没看过,干嘛这么大反应?脑抽吗?
樊思荏拧着眉暗忖着,默默在心里吐槽自己不淡定。
简奕斜睨了她一眼,故意问道,“该不会是我在你心里比较特别,所以你才会有这么大反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