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
平等院凤凰用身体压制住山梨,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问:想给我剪头发?
山梨木然点头。
大脑反应一会后,接着疯狂摇头:没有没有,你自己剪,你自己剪!
呜呜呜,我就是过来送把剪刀,好让你有备无患,是不是?
不想剪也行,头发留这么长不容易。。。。。。。我理解,我都理解,你看我也挺舍不得我这头发的。山梨哭腔越来越重,这被他带着往门上一拍,大梦忽醒,如今额头吓得直冒汗。
平等院凤凰不作回答,继续问道:我嘴巴起皮,给我润润?
这话说得,她铃木山梨哪里担待得起,赶紧推翻自己之前的豪言壮语:没有的事!您嘴唇好着呢,好着呢,一点都不起皮,柔润细腻,仿若绽放的樱花,再配上胡茬,不愧是我日本男儿,刚柔并济!很好,不是小好,是大好~
面对着一片沉默,山梨寻思了会,琢磨自己哪里还不周到,小心翼翼补充说:你看,我去给你倒一杯水润润嗓子?
要是同意的话,可以挪动一下贵体吗?山梨艰难挤出一句话,等她骗到了出门的机会,一定立刻躲回自己房间,把之前买的锁全都锁上。
平等院凤凰重重从身后顶撞了一下,怀着戏弄的恶意,听到山梨痛叫出声,满意得很,掰过山梨的头,弯腰凑近她耳边,用牙齿点点咬噬她的耳廓,和她说悄悄话而带动的湿热气息刺激到山梨狠狠一激灵。
搁这儿跟我野了一晚上,怎么舍得只让你倒水?平等院凤凰下巴上硬硬的胡茬刮蹭着山梨的脸颊。
山梨一听,眼泪都在眼眶里打圈圈了,为什么这些人总是要用最狠的语气说这种话呢,一定是因为这样吓人的效果更好,她连连推辞:哪里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妈说你要为国家争得荣誉的,让我这一周千万不要怠慢你呢。
倒水而已,举手之劳!山梨头点得似小鸡啄米,狂表忠心,我愿意着呢~
平等院凤凰皱了皱眉,他真是摸不清楚这个小孩想干嘛,总之闹了半夜,肯定不是为了给他倒杯水,平常惧他如惧瘟神一般,今天却又比谁都骚情,对,就是骚情,行为大胆至极,言辞唯唯诺诺,欲盖弥彰,演技可谓十分拙劣,尤其是刻意求饶的语气,做作加倍,只要没聋都能听得出其中的不真诚。
但是,好死不死,这竟然正中平等院凤凰的命门,让他嘴唇起皮,胯下着火,渴望一场大水。
烧得平等院凤凰有点恍惚,山梨仍旧喋喋不休,企图靠自己的话术逃脱。
可她说得越多,那种矫情的、做作的、还带点狡黠的求饶话越多,纵然平等院凤凰心里化成一滩水,肉体却越来越硬实,硬到麻木,急需激烈碰撞来肯定它的存在。
不,我不需要你去倒水,有你。。。。。。有你,就够了。
平等院凤凰把趴在门上的山梨转过来,又直抵上她,让她用背去提供一部分支撑力,仍然远远不够,山梨不自觉双腿缠上他的腰,仿佛精密仪器上齿轮咬合,完美设计一般,花心停驻在热铁前端,那怒龙蓄势已久,隔着两层布料,硬生生没入少许,布料因此摩擦在山梨痒处,痒瘾背勾起就像多米诺骨牌倒下,一发便无可挽回,且迅速勾连到最底部。
山梨软软媚叫一声,连呻吟都软到碎成几片,连不成话,这模样爽到平等院凤凰,他胯骨又是一顶,利落剁碎了还嫌有力的呻吟,全成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烂如熟透的甜柿子,你捏它,它都不敢爆,只能让蜜液无声流淌。
山梨大脑早已死机,她是久旱逢甘霖,受到了强烈刺激,身体本能做出了反应,要紧嘴唇、脚趾紧缩,狠狠揪住平等院凤凰的衣服,双腿裹得更密切。
平等院凤凰单手拖住山梨的小屁股,一手伸到自己腰后,摸到了山梨的脚趾,顺着一个一个脚趾,划过小腿的皮肤,大腿内侧,到腰际停住,沙哑着开口:等我从U-17忙完,再回来接你去玩如何。
嗯?平等院凤凰用一个鼻音来询问山梨的意向。
山梨这会儿意乱情迷,本来以为平等院凤凰会一番疾风骤雨,一定让她这朵娇花备受风吹雨打,结果她在这里默默求雨半天了,对方却只刮风不下雨,还要问她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山梨心里恼火,但为了跟对方寻求互利共赢,也忍着不翻脸,红着脸胡乱一通点头,管那么多,反正据说男人床上的话历来是不可相信的。
得到了关系的首肯,平等院凤凰脑袋里的弦瞬间绷断,关机哑火,堕入一片漆黑。
几息之间,山梨的睡衣便被蛮力褪去,小小的乳罩被推开,让平等院凤凰得以一尝椒乳,一口奶味儿漫开在他唇齿,质地Q弹,引得他埋首吮吸起来。
山梨乳尖都被吸疼了,她好想告诉平等院凤凰,自己没有奶水,可以不用这么大力的,但是发出的声音全都细碎不堪,词不达意。
平等院凤凰的胡茬亲昵碾过山梨细嫩的皮肤,刮出一片红晕,山梨只觉得自己的体温在不断攀升,呼吸急促,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