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不断滚动的平等院凤凰还维持着沉默的状态,山梨幼稚地玩弄已经让他脑海中的琴弦有序断开,毫无章法摸着男人胸肌的人还不知道正有风雨酝酿。
她只觉得灯光明亮、温度适宜、游戏有趣,玩了一会有些不敌再度袭卷的睡意,况且对方一直不作反抗,全然的胜利让人很快疲倦。
离去的手指刚收拢成松散屈成的拳头,就被一双带有薄茧的手掌关住,密不透风。
有些危险不需要强调,动物天生就会与之共鸣,山梨飞快抬脚,想要离开突然爆发危险气息的源头。
太晚了,她被男人轻松拦腰抱起,头往下坠的她吓得闭上双眼,失重的瞬间天旋地转。
几秒颠簸,她趴上一片结实又冰凉的地方,不是她想象的那种柔软。
这个男人要对她干嘛啊?
怎么到这种奇怪的地方来?
被从身后按住腰的山梨不得不趴在这张宽大的黑色木桌上,木板带给胸乳的挤压感让她错觉升起要喘不过气了。
男人的手在她的颈后,不断把落到脸颊两侧的发丝往后拨,细致地梳理时手指会擦过她的后背,在内衣背扣的地方趔趄。
山梨双手交叠垫在乳房下,舒缓一些挤压的力,同时借力夹紧后背,妄图夹断手指划过带起的电流。
她的上半身是紧绷着的,两条腿则弯起膝盖向后勾起,鲜红的鞋底正朝着男人的下巴,不断摇曳、勾引。
唔。。。两团臀肉被捏起,隔着厚实的呢料半裙,男人的力道大得能透进骨子里。
交叠铺在乳房下边的双手想要撑起身体来,但又无能为力,只有小腹稍微离开了桌面几寸,带起屁股翘起左右摇晃。
原本该在膝盖处的裙边因为动作幅度上移到大腿中部,中间被折了好几段迭起山谷。
白皙的大腿对男人而言唾手可得,而再往上一些就是幽微曼妙之地,他的双手无法克制地挤着白皙的腿肉把裙子继续向上推起。
推到身下的山梨不断叫着自己冷,狠狠被他抵住打了个冷战为止。
山梨的屁股露了大半,那裙子实在是后,一层叠着一层又逐渐加码它的厚度,一堆堆刚好卡在臀部最宽的地方。
男人也没有那么多耐心再费心思把裙子往上推了,这个地方已经足够展露出被布料包裹的阴户。
因为山梨不安的挣扎,平等院凤凰便站进她两腿之中,双手按住她的腿弯。
你。。。你要干嘛。山梨哆哆嗦嗦问起来,她能感觉到男人正在缓慢勾扯她的内裤。
贴着阴户的部分沾上不少干掉的精液,男人正用手轻轻捻着这块反复湿透过的布料,明明只有一层棉布,却如同在品鉴什么高端织品一样。
他品尝到酸涩的嫉恨,一些曾被压抑住的场景再次复刻在脑海中。
满脸血迹的德川一矢,脸上全是心疼的山梨,比赛中他的发球成了她的世界中最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恨吗?
因为德川一矢的受伤而气急了吧,结果转头就来医院和越前龙雅搞得花样百出。
这算什么?他算什么?德川一矢、越前龙雅又算什么?
大家都是你的玩具吗?
你有心吗?
男人气得一把扯下内裤,柔软的棉布深切勒着晃动的大腿。
山梨以为之后的一切不过是平等院凤凰又把他那根胀得紫红的肉棒顶进来罢了,然而她等了一会儿,身后却没有预想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