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死了吧,被羞死的。
现在真的恨不得立刻死过去,就不用面对这些了。
山梨愈加用力咬着越前龙雅,越前龙雅给她的回应只有低低的闷哼、更重的力道、更快的速度。
德川一矢在转弯处,在墙面的遮蔽下,让他的前方是一片黑暗,他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
是因为这个声音吗?无非也就是那种事情而已。
德川一矢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那个外卖小兄弟打搅了一天的好心情,连行为举止都怪异了起来,毕竟平常的他完全没有这种听别人墙角的兴趣。
但是人毕竟是没有抓住,没想到那个小不点竟然成功逃掉了,德川一矢有些挫败。
意识到自己感到挫败,德川一矢微征,按理说,自己应该非常愤怒才对。
然而德川一矢对于自己一直保持着诚实,唯有对自己真诚,才能免于被欺骗。
他很确信自己真的并不愤怒,只是萦绕着程度非常浅的挫败。
没有缘由的,德川一矢懊恼地按了按额头,在那片黑暗之中,选择转身离去。
毕竟,对方那嚣张的声音从未停止过,看来是根本不把陌生人的眼光看在眼里,只怕自己突然的闯入只会让这两人更加兴奋。
想到这里,德川一矢一阵恶寒,便加速离开,回到公寓门口,自己的家门没有关上,门口一地鸡毛的状态分毫不改。
德川蹲下身子,开始收拾,那个小外卖员留下了几份早点,德川见了,全都是女孩子爱吃的甜口食物,他对此并不感兴趣。
吸取他注意力的是一根红绳,上边还有一个质地特别的坠子,那个坠子刻着个似狗非狗的动物,小狗体态还带了一对翅膀。
德川一矢用手来回摩挲着坠子,片刻后连绳带坠一齐揣入自己的口袋中。
收拾好门口的一切,德川一矢便从这离奇的早晨回归正常生活了。
楼梯处,被黑暗笼罩的地方。
等待公开处刑的时光太难熬,再加上从未间断的挑拨,一切冲破了山梨的意志力,山梨只觉得自己眼神失了焦,眼前一片恍惚,双手攀住越前手臂,脚趾蜷缩,下腹愈发绞紧,身下喷涌出的一阵澎湃热流,全部被越前龙雅的肉棒堵在小肚子里,鼓起来一个小山丘。
这样有流泻无疏通的胀意从小肚子蔓延到山梨全身,她忍不住在肉棒上微微抽搐,有些水趁着这无意识的动作流了出去,侵染到了越前的运动裤上。
极度的羞怯涌上山梨心头,幸而德川并没有选择探看真相,山梨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如此不幸中的万幸降临,山梨才敢放松一些。
无力再和越前龙雅抗争什么,她浑身都瘫软在越前龙雅坚实的怀中,浅浅喘息着,真是只能任由他吃干抹净。
抱着软成水的山梨,越前龙雅迅速在致命的吸绞中最后突进冲刺,最后狠狠埋进,也泄在山梨体内。
山梨发觉他竟这样没有顾忌,顷刻便直愣愣大哭起来,不住地挣扎,嘴里也开始痛骂越前龙雅。
越前抱着她,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但他就是不放开,靠在墙上沉沉喘息,这样的交合,两个人的心跳仿佛都连在了一起。
发泄过后的越前龙雅任由山梨在自己怀里发疯,也不耽误他享受这片刻的怡然。
不用证明,她全然属于自己,就是事实。
越前龙雅喉头一动,想要抽支烟,手抬起来才想起自己只是早晨出去锻炼,根本没有带烟。
他其实只是偶尔才会抽烟,非常快乐或者极不痛快的时候。
而现在,似乎两者都有。
既然没有烟,越前龙雅便干脆慢慢坐下,整个过程都小心抱着山梨,防止这个不安分的家伙磕着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