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单单是这样,苏广白可能也不至于如此迫切,非要拿到玉佩不可。
&esp;&esp;主要原因是,这枚玉佩苏广白前世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他甚至怀疑他的和原主的就是同一个!即便不是同一个,也肯定有关联。
&esp;&esp;虽然目前还没找到相关性,但苏广白还是不能一走了之。
&esp;&esp;苏广白翻遍了整间卧房,却还是没能找到那枚玉佩,他眉心紧蹙,视线落在床上。
&esp;&esp;如果不在别的地方,那玉佩肯定就在苏文元身上。
&esp;&esp;他之所以这么肯定玉佩没丢,就是因为苏文元隔三差五就要拿着玉佩欺负一番原主,苏广白来了之后,苏文元这个行为也一直变本加厉。
&esp;&esp;苏广白手里握着包麻痒粉,慢慢走向那张床,他轻轻掀开床帐,里面卧着的人也终于露出真面目。
&esp;&esp;待看清那人面容时,苏广白顿时瞪大了眼。
&esp;&esp;这人面相清秀,和苏文元有两分相似,却不是苏文元本人!
&esp;&esp;上当了!苏广白意识到之后便急忙准备离开,可床上躺着的那人却倏地睁开了眼,黑眸沉沉地望向苏广白。
&esp;&esp;与此同时,苏广白的双手手腕被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过来按到了背上,苏广白彻底没了反抗的能力。
&esp;&esp;又是一个筑基期修士!苏广白心灰意冷,是他太着急了,要不是如此他肯定不会落在苏文元的圈套里!
&esp;&esp;但说什么都晚了,当他被苏文元和二夫人趾高气昂地押到苏元良眼前时,苏广白心如死灰,他不知道迎接他的会是什么,但希望不会牵扯到小憨身上。
&esp;&esp;他后悔了,他就不应该带着小憨,他应该直接让小憨先跑的!
&esp;&esp;父亲!苏文元脸色有些苍白,但身上的骨折伤明显是好了不少。也是,在这个时代,有钱有丹药的人可不用遵循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的理。
&esp;&esp;他朝苏元良行了个礼,之后便转头看向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苏广白:苏广白,你不仅无故伤我,还不遵父亲的教诲偷偷离开祠堂,去我屋里妄图再次加害于我!你是何居心!
&esp;&esp;苏广白已经习惯了被无端指责,放在之前他肯定什么都不说,因为说了也没用。
&esp;&esp;可是今天他要为小憨争取离开的机会,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对苏元良道:父亲,伤了人我诚心悔过,我方才也只是担心二哥伤势想去探望,并没有想害他。请父亲明察!
&esp;&esp;苏广白!苏文元瞪大眼,你居然也会胡说八道了?!吹了迷药进我房间也叫探望?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怕我睡不着才吹得药呢?
&esp;&esp;苏广白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之后对苏元良道:父亲,二哥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怕他疼到睡不着才
&esp;&esp;闭嘴!苏文元怒道,苏广白你要不要脸!
&esp;&esp;苏元良听了这几句实在不想再听,便沉声道:够了。
&esp;&esp;两人便都沉默下来,屋内气氛一时凝滞,二夫人看了看苏元良的脸色,见他有些忧心忡忡才走上前去,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esp;&esp;苏元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和她耳语了几句。
&esp;&esp;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用了小结界,所以其他人即便修为再高也听不见。虽然听不到,但凭借着以往的经验来看,苏广白定是要受重罚的。
&esp;&esp;苏文元眉眼间尽是小人得志的幸灾乐祸,他瞥着苏广白,有意无意地将衣袍顺了顺,露出了他别再内衫上的玉佩!
&esp;&esp;苏广白咬牙,又气又忐忑。
&esp;&esp;主位上的苏元良两人窸窸窣窣地说着话,表情几度变换,最后两人都眉开眼笑。
&esp;&esp;苏文元见这场景,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而苏广白的心却沉了沉,估计是少不了一顿毒打了。
&esp;&esp;好了。苏元良清了下嗓子,对一旁的家仆道,你们怎么回事,广白怎么说也是少爷,你们就是这般欺负人的?
&esp;&esp;此话一出,整堂寂静,无一人不震惊。
&esp;&esp;等什么呢?没听见家住的话吗?还不快给广白少爷松绑?二夫人瞥向一旁的管家,管家回过神后立刻懂了,急忙差人将苏广白身上的绳子解了,又将他扶了起来。
&esp;&esp;娘!爹!苏文元震惊地看着主位上的两人,一时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esp;&esp;二夫人及时打断他:行了,不过是你们兄弟间的打闹罢了,现在你也活蹦乱跳的还追究什么?都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哪来的隔夜仇呢。
&esp;&esp;众人一时无言,苏广白心中警铃作响,他直觉没什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