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律风顿住脚步,低头看向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女人,漂亮的薄唇勾出颠倒众生的弧度,深邃的眼底如黑曜石一般流光璀璨,“你叫吧,给自己的老婆洗澡看谁敢来阻止。”
说完不顾她剧烈的挣扎,直接大步跨进了卫生间,将她放在马桶盖子上坐着,然后反身将门关上了。
简蕊看着靳律风挽起袖子,洗浴缸,然后往浴缸里放水,知道他是来真的,急得小心脏都快蹦出来了,急忙改变策略,讨好道:“你帮我放好水,我自己洗行不行?”
“不行,你手受伤了不能碰水。”
简蕊走到他身旁,“我只是一只手受伤,还有一只手呢。”
靳律风转头见她从马桶盖子上下来了,立即沉着脸柔声呵斥,“谁让你下地的,快坐回去。”
简蕊拧眉道:“我的腿又没受伤,为什么不能下地?”
“你刚刚流产,不宜过多走动,对子宫不好。”
简蕊听见流产这个字眼,眼眸瞬间黯淡了下来,想到已经失去的孩子,瞬间没心思跟他计较了,转身,听话的坐好。
洗好澡出来,简蕊脸红得如煮熟的龙虾,羞得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靳律风直接和衣躺在简蕊身旁,两人挤在一张小小的病床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很快便来了睡意。
只是苦了简蕊。
后背贴在温热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浑身着火般滚烫起来。
她呼吸急促紊乱,他呼吸平缓均匀。
翌日
靳律风伺候好简蕊吃完早餐后就回了一趟老宅。
来到老宅,大家正在吃早餐。
靳振涛抬眸看见靳律风脸上的淤青,放下碗筷,站了起来,明明脸上都是担忧,说出来的话却很难听,“你个臭小子一大早又和谁打架了?”
靳律风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没打架,自己不小心摔的。”
靳振涛知道他在骗他,但他这个孙子虽然脾气温和,倔起来也跟头牛似的,他不愿说的你就算杀了他,他也不会说。
“这么大个人了还打架,活该。”靳振涛板着脸坐下,忍不住往他身后看了看,却没见到他想见的人,“小蕊呢,怎么没来?”
靳律风将视线看向正在喝粥的谢雅琴,后者神态自若,并无任何反常。
过了几秒,他才答,“孕妇都比较嗜睡,她还在睡觉,我过来找琴姨有点事。”
靳振涛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谢雅琴吃完早餐来到花园,靳律风坐在摇椅上抽烟。
“律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靳律风抬头看向一身名牌套装,浑身散发着金贵优雅气息的女人,淡淡应了一声,“嗯。”
但手中的香烟并未扔掉,递到薄唇边又吸了一口,过了几秒开腔,直入主题,“昨天下午你约蕊蕊见面了?”
“嗯。”谢雅琴坦诚回答。
靳律风墨黑的眸子透过淡淡的烟雾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然而让他有些失望,她始终一脸坦荡。
“你找她什么事?为什么约在那么偏僻的地方?”
谢雅琴似乎有些受伤的朝着他望了过来,“婆婆找媳妇喝喝咖啡聊聊天不行?”
靳律风没回答,只是闷头抽烟。
良久,只听谢雅琴微微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我只是觉得那边比较安静,空气新鲜,所以约她出来散散心,说说话,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想处好婆媳关系,让你少操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