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成年之后没多久就学会了。”冉辞目光飘忽,不太敢直视自己监护人的眼睛,颤颤巍巍伸手夹起了最后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
冉枉书被她气笑,大手捏住她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好的不学?”
“错、错惹。”冉辞答得口齿不清,连忙把嘴里的小笼包咽下去,然后对哥哥露出一个谄媚的笑,试图祈求原谅。
冉枉书松开手,冷哼一声,又吸了口烟,分开双腿靠进椅背里,“过来。”
哥哥这个坐姿······冉辞干咽了一下,顺从起身站到了冉枉书双腿间,乖巧看着他。
“跪着。”冉枉书吐出烟雾,双指夹着烟熟练抖了抖烟灰。
冉辞最受不了哥哥用这样冷淡的声音和语气命令她,让她双腿发软,贪得无厌的小穴又流出一股热液。
她顺从跪在哥哥双腿间,眼前就是哥哥微微鼓起的裤裆。
“三千字的检查和贿赂我,你自己选一个。”冉枉书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单手托腮靠在椅背里目光沉静看着冉辞。
哪个傻逼会选三千字的检查?
冉辞瞬间福至心灵,乖觉伸手解开了男人西装裤的皮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用手轻轻抚摸被包裹着的半硬性器,“怎么能说是贿赂哥哥呢?我是自愿的。”
“那做完你就把检查写了。”冉枉书哂笑,伸手捏了捏冉辞的脸颊。
“多少还是带着点贿赂心理的。”冉辞从善如流改口,讨好一般低头用脸颊隔着内裤蹭了蹭哥哥的性器。
冉枉书垂眸静静看着妹妹淫荡的动作,他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是明目张胆的越界,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
他的妹妹就像能让他上瘾一样,让他的自制力一点一点被瓦解,让他一点一点接受自己那些肮脏的欲望,又一点一点沉沦进去。
冉辞完全不知道冉枉书的内心有多挣扎和矛盾,她只是顺从地抚慰着哥哥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把硬热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狰狞的粗长阴茎。
但她忽然又无师自通一样试探着伸出了舌头,轻轻在胀红的龟头上舔了一口。
“唔。”冉枉书爽得闷哼一声,抬手摸了摸冉辞的长发,“继续。”
得到了鼓励的冉辞更加大胆了些,她又伸出舌头舔过性器的顶端,龟头上的小孔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味道有些奇怪,但一想到这是哥哥的体液,她一点都不反感,甚至有些兴奋。
小穴里似乎又涌出了一股蜜液,冉辞不敢再胡思乱想,专心舔弄起手中的肉棒。
她从来没做过口活,但好在看过不少爱情动作教育片,小心收起牙齿,张大嘴巴含住了龟头,一边轻轻吮吸,一边用灵活的小舌头不断舔弄着。
冉枉书的呼吸不断加重,小姑娘这张小嘴一点也不比下面的小嫩穴差,小舌头还会照顾到他的敏感点,让他爽得不断粗喘。
更重要的是,现在跪在他腿间给他口交的,是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亲生妹妹。
像是玷污了自己最神圣的信仰,又像是完全地占有了她,快感和矛盾的背德感交织在一起,竟然更加刺激神经。
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妹妹绯红水润的唇瓣中进出,他还不满足,还想要更多,于是他轻轻按了按冉辞的脑袋,“辞儿,再吃进去一点。”
冉辞吐出口中的肉棒,带着几分委屈抬眼看向哥哥,“太大了…吃不了…”
冉枉书被她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心软,抬手把她拉起来,掀开她的浴袍摸到她湿淋淋的小穴,有些诧异地挑眉:“给男人口交都能湿?嗯?”
“因为…因为是在给哥哥舔…”冉辞脸上又红了,眼神闪烁躲避着冉枉书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