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汇聚,随即相视一笑,流露出心照不宣的默契。
李堂堂看懂阿穆尔的意思之后,当即冲着王之问竖起大母指赞叹:“掌柜的好魄力!”
见李堂堂顾左右而言他,王之问感受到了这位小娘子的圆滑,他无可奈何的看了旁边的阿穆尔一眼,心里想着李堂堂不懂规矩,阿穆尔怎么也该明白一些,定会给他答复。
谁成想呼斯乐部的首领居然拿着自己桌子上的茶杯目不转睛的研究起来,当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咳咳!”王之问咳嗽了几声缓解略微尴尬的气氛,却依旧不肯死心的望着夫妇二人组。
李堂堂被他那仿佛闺门怨女等待心上人回家的表情搞得坐立难安。
她当然是要帮王之问的,自古对事对人都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的。
她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刚才的试探也只是为了看看这位老掌柜的决心,如今看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君心似铁呢!
而且以双珠的手段和狠辣,等到她斗赢了听宵楼,那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唇亡齿寒的道理李堂堂自然明白。
只是,做戏还是要做全的。
李堂堂垂下眼脸,面露难色,两只手指头搅在一起,时不时的撇着阿穆尔。
王之问被她这样的表现搞得一颗心七零八落,简直不要太紧张。
约莫过了半柱香,李堂堂仿佛下定决心般的说道:我们呀,因为您才有了怎么多收益,为着这份情谊,我就助您一臂之力吧。”
“夫人的意思是?”王之问听到这话眼前一亮,立马头也不疼了、脚也不酸了,提东西一口气上五楼也不费劲了!
“我给您一个方子,定叫听宵楼再创辉煌。”李堂堂神神秘秘的对着王之问说道。
一看这个世界就没有苏大诗人,自然众人不知道羊蝎子的美味。
苏东坡被贬惠州之时曾写信给其弟曰:“惠州市井寥落,然犹日杀一羊,不敢与仕者争买,时嘱屠者买其脊骨耳。骨间亦有微肉,熟煮热漉出,渍酒中,点薄盐炙微燋食之,终日抉剔,得铢两与肯綮之间,意甚喜之,如食蟹螯,率数日辄一食,甚觉有补。”
李堂堂把羊蝎子的制作方法誊写到纸上,王之问第一时间便拿过来借着烛光细细的端详起来,仿佛他拿着的不是菜谱而是圣旨一般。
当看到“如食蟹螯,率数日辄一食,甚觉有补。”时,王老头的眼睛都亮起来了,整个人活像吃了回春丹,整整年轻了五、六岁。
王之问一眼不错的看着方子,如同看待新婚妻子一样。激动的胡子都抖了三抖:“这方子简直妙极,既如此,听宵楼愿出此方子的三分利,算是给夫人和首领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