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又可以尽可能的减少人员伤亡。
瞎了眼的狼崽子不能狩猎,无法长大,通过这个方法才使得这里的狼群减少了许多,而呼斯乐一族也才终于安稳下来。
三年来,他们在这片土地上苦苦挣扎,放羊、捡牛粪、挖掘一切可以生存下来的资源。
树上的麻雀、河里的下鱼、地上的地皮菜,只要能吃,呼斯乐的族人都会采集回家,一点都不浪费的吃进肚里。
阿穆尔会先紧着老弱妇孺分配食物,有的时候他当真饿狠了便会举起水葫芦疯狂的往自己的肚子里灌凉水,用来缓解饥饿。
试问如果有更好的去处,他们怎么还会生活的这般艰辛?
呼和巴日绷着张脸从外面拿着羊皮地图进到帐篷后铺在了空地上。
现在最为要紧的便是寻找新的营地,眼见着要冬天了,草原上的寒冬,当真能冻掉人的耳朵。
如果没有一块好的营地,那么呼斯乐的老老小小该当如何?
呼和巴日紧皱眉,眼神扫了地图一圈又一圈,最后用头指着北边的一个山坳对着阿穆尔说道:“我记得这个山坳里面有一小块空地,大约够我们住了,这个地方易守难攻,唯一的不好就是离着大乾更近,这样的话我们就相当于横跨了整个北疆。”
众人望着呼和巴日选中的地方看了又看,都是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
“这里不行,住在这里就等于我们被呼处尔和个和落邬的落克部包围了,前面是北疆实力最大的部落,后面是大乾。如今咱们已经投靠天朝,这块的地理位置不好,如果真出点什么事一定会被人包了饺子的。”阿穆尔一锤定音的否定了呼和巴日的提议。
“那这里呢?”扎那指着离着呼斯乐不远的一处地方说道:“这里没有部落、相对来说也还算靠近天朝,和现在的地方差不多,”
“不行!我和主人去过这个地方。这里有许多的小泥潭!稍有不慎连人带牲畜就会掉进去,太危险了!”呼和巴日摆手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着说着两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急切的情绪。
扎那眼睛在地图上来回扫射,呼和巴日却已经放弃了自己拿过来的东西,开始焦急的在帐篷里来回踱步了。
相对于部下的焦虑,阿穆尔面色平静,他沉着气俯子一眼不错的盯着地图。
权衡利弊之后,他指着野狼谷说道:“咱们全部扯进野狼谷。”
“不行!”呼和巴日惊呼道。
“绝对不行!”扎那紧随其后的说道。
“这件事情绝无可能!”扎那冲着阿穆尔说道:“您知道野狼谷什么地方吗?且不说那里的狼群和野兽有多少。单单就一个山谷,容得下十人、二十人,它容得下我们这么多男女老少吗?夜晚鬼哭狼嚎,白天狂风呼啸,去了那里我们怎么生存?你知道北疆多少年和天朝不睦吗?代钦之所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趁着天朝势弱侵扰人家边关,靠的就是野狼谷的险峻!因为这个关隘,北疆才得以保全自身。族长如今让整个呼斯乐迁移进野狼谷,无疑是要全族去送命!我绝不答应!”
阿穆尔低着头默不作声,他何尝不知道这样做的险峻?何尝不想让族民过上好日子?
可是北疆就这么大,要选择不被掣肘还可以生存之地又谈何容易?
扎那的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难道他们又要回到三年前到处流浪的日子吗?
帐篷之内,一时之间静的可怕。
“那个……我能说句话吗?”就在这时李堂堂颤颤巍巍的举起自己的纤纤玉手说道。
“夫人有何良策?”扎那听到李堂堂的声音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李堂堂没有理会扎那无比虔诚的眼神,她看着帐篷里异常高大的男子,心底微微抽的疼。
“我有个好地方,保证可以让呼斯乐过上好日子,再无后顾之忧,但是……”
“但是什么?”阿穆尔看向李堂堂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是个买卖人,咱们做个生意如何?”李堂堂没有直接回到阿穆尔的问题,她向前走到男人的眼前,语气中是少有的坚定,可是不知为何,阿穆尔却在这样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些许的柔弱和无助。
他被李堂堂这样的表情吓到了。
“什么生意?”阿穆尔低沉的声音隔了片刻传进了众人的耳朵。
李堂堂压下心中的犹疑和眼睛的酸胀之感,她没有去看阿穆尔,而是刻意抬高声音说道:“我可以告诉你营地最佳的选址,也可以把饮品店从现在开始所有的盈利全部让出来,更可以把所有的方子全部誊写给你……”
呼和巴日听到李堂堂的话整个人十分吃惊的倒吸了口凉气。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明白李堂堂说的这些的价值的。有了营地和生存手段,呼斯乐便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他满怀期待的看向阿穆尔,眼神之中流露出少有的憨态可掬之人的贪婪。
可是阿穆尔却没有呼和巴日想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