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干什么?”李堂堂警惕的看着来人,说道:“我劝你还是快些走吧,呼斯乐可是不欢迎你的!”
呼勒撇撇嘴,他摸着阿穆尔帐篷里的陈设,看着地上的羊毛和床上厚厚的粘毛,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我的傻弟弟果然对你呵护有加,从前这些在他的帐篷里可是看不到的!想不到换了新的地方,他还过的像个人了!”
李堂堂皱眉:“他本来就是个人!为什么不能过的像人?”
“人?”呼勒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欺身上前,逼得李堂堂连连后退。
两人你追我赶,不消片刻,便退无可退……
李堂堂被呼勒逼到了角落里。
此刻的李堂堂觉得,呼勒和阿穆尔不愧是亲兄弟,都喜欢把人逼到角落就算了,还喜欢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人。
要是眼神能杀人,李堂堂敢断定自己一定死的不能再死了……
她双手放在胸前,眼睛瞪得老大,戒备的望着呼勒。
“我们怎么能称为人呢?”呼勒用手勾勒着李堂堂滑嫩的肌肤,随后自嘲一般的说道:“不被期待的出身,是不配称为人的!”
李堂堂:“这位大哥,有病就看病好不好?你不想当人,不见得阿穆尔不想当!”
“呵呵!”呼勒听到李堂堂的小声嘟囔冷笑一声:“他?你知道父亲还在的时候,阿穆尔怎么过日子吗?阿穆尔白天和个人一样,晚上的时候却要同狼一起捕猎,一起吃生肉、喝血!这世间他除了没吃过人肉,其他的都品尝过了吧?更有甚者,他还会像畜生一般嚎叫!”
李堂堂被呼勒的话震的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阿穆尔吃生肉?嚎叫?
“这是呼出尔则个族长必须的修行!阿穆尔早早就被定为了少族长,他什么没干过?你们欢好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他身上野兽撕咬的痕迹吗?”
呼勒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堂堂,他用鼻子抵着李堂堂的鼻子,轻声猜测,声音里却夹杂了一丝蛊惑:“还是说,你们并没有成为真夫妻?”
呼勒看着李堂堂一点一点涨红的脸蛋,突然觉得她很像阿穆尔小时候送给自己的兔子,红着眼睛,委屈巴巴。
胡勒勾着李堂堂的下巴,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着:“那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李堂堂别开脸,手慢慢的摸近穿着的裙子里。
呼勒继续说道:“我可比那野兽好多了……怜香惜玉可是我的强项,再不济,要不你找几个大汉,我也可以!你可以再一旁看着……”
而无可忍,无需再忍!
李堂堂摸到百褶裙旁的小兜子,利索的抽出她的短剑,稳准狠的冲着呼勒的肩膀扎了进去。
“嗯……”呼勒吃痛,他向后退了几步,眼神却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没有被鲜血染红白色的衣衫一般。
李堂堂双手拿剑,手臂隐隐有些不稳:“说的什么乱七八糟!他以前是什么样子我才不在乎,我要的是他认识我以后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