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无珪听完李堂堂的话,眼睛中彻底没了原来的清澈,他颤颤巍巍的转头,看着站在身边异常高大威猛的人,抖的如同筛子。
“不错,我早已经离开呼斯乐,此刻的我跟着的人是呼勒!”呼和巴日的神色中褪去了从前李堂堂刚刚见到他时候的纯粹。整个人变得漫不经心与淡漠,与呼勒异曲同工。
“这个……”金无珪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什么这个、那个的!实话告诉你,我本来就是老夫人给呼勒少爷找的侍从,这么多年我的心也是从未变过呢!”呼和巴日说着话,目光扫向落霞,随即便冲着美人儿挑挑眉,仿佛是在嘲笑落霞方才那翻一正言辞的宣讲。
李堂堂努努嘴面无表情的哼着:“哼!就说你文采不好,没有说出人家激情演讲的气势,反而有着东施效颦的狼狈!”
呼和巴日:“……”
李堂堂这小娘子简直有毒!
“哼!比不得阁下像只哈巴狗一般听话!”落霞可没管这些,她甩出腰中的软剑,警惕的望着站在两端的呼勒和呼和巴日。
呼勒摆摆手,眼睛弯弯的看着前方的小集体:“大家干嘛都这么紧张呢?趁着还有点时间,我们再来聊聊天怎么样?”
还有点时间?
李堂堂细细品味这呼勒的话,看他的样子应该的不是信口胡说。
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呼勒究竟想要干什么?
李堂堂不动声色的站着阿穆尔为她搭建的人形堡垒里面,审视着孤注一掷又仿佛天然有一种阴郁的呼勒。
按理说阿穆尔和呼勒所有的不幸都是由于代钦,可是为什么刚才呼勒会上来便杀死了自己的盟友,而不是近在咫尺的仇人呢?
还是说,呼勒有必须杀死李紝的理由?
李堂堂的视线从呼勒身上又挪动到呼和巴日身上,这一瞅,还真让他看出了端倪……
呼勒穿着整齐是因为要见证代钦的死,可是身为侍从的呼和巴日今日的衣服却也是华丽的不像话。
他穿着暗红色条纹绸缎衣服,衬的越发高大威猛。
太隆重了,李堂堂紧闭着嘴唇,随后一字一句的用全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过年不过节的。穿成这样干嘛?”
呼勒有些欣赏的望向李堂堂,果然,又被他猜中了,他就说第一个发现端倪的一定是这位呼斯乐的夫人。
李堂堂的机敏着实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