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废!”
“哎呦喂!这京城里来的小娘子就是会说话!这长得也漂亮,瞧这双眼睛真的是好看的紧,就像是漂亮的松石,让人爱不释手呢!你放心,去我那里只管安生的住着!”
降云的眼神看得李堂堂直发毛,她总觉得这位怪阿姨周身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这种恐惧无关于她的容貌,而是举止。
降云继续拉着李堂堂的手对着阿穆尔说道:“既然你的小娘子都同意啦,那你就别挡着了!”
阿穆尔抿着嘴看了一眼李堂堂,他想要冲过去把李堂堂拉回自己的身旁,却被身后的扎那拽住了袍子。
“主人!三思!”扎那低声的提醒阿穆尔。
如果他再这样护着李堂堂,未必就是好事情了。
“你一会儿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大早就跟着我去阖斯吧,我们阖斯可是个好地方呢,等快到年节的时候再让阿穆尔来接你。到时候或是在我们那里过节,或是回呼斯乐过节都是好的!”降云仿佛没有看到阿穆尔的紧张,只一味的冲着李堂堂说话。
李指导当然明白她这是要去做人质了,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难不成还能抵死不去吗?
人都是讲究孝道的,不说别的,就在李堂堂生活的时代,也是讲究厚葬的,要不墓地为啥和房价一般贵?
是以,她和阿穆尔前脚与降云闹翻,后脚北疆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他们!
李堂堂看着降云的脸色,再抬头看了对面的阿穆尔,突然,她歪着头对着阿穆尔笑了笑。
那冰雪消融一般的眉眼让阿穆尔生出一种难过。
那是心爱的人要去冒险而自已无可奈何的屈辱感。
阿穆尔并没有被李堂堂的笑容治愈。
相反,这样的场景让他生出一种把听宵楼里所有的人全部杀了,与李堂堂浪迹天涯的冲动。
李堂堂被阿穆尔的眼神刺了一下,她转头看着降云说道:“其他的都不防事,只是有一样,我得提前禀告您一下,因为抚城这边的生意,所以我得带着巴根和苏和一起去!这样方便我与抚城的沟通。想必您也知道,听宵楼刚刚经历大火,而厨师争霸赛又刚刚举办完,余下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怕您笑话,现在楼里就剩我一个管事儿的还全须全影儿站在这里了,余下的都在床上躺着呢!我去了阖斯,把他们这些人捆在一块儿,也是没什么章法的!”李堂堂一席话,既说明了起因也解释了详情,听的人十分妥帖。
其实她这样做的目的也十分明显,就是可以与外界传递消息,不至于什么消息都没有。
“这话说的!”降云捂着嘴笑了一阵,嗔怪一样的对着李堂堂说道:“这种事当然在于你自己了,你这是去我家,又不是要把你绑了去为奴为婢的,我自然是同意的!”
说罢,降云摸了摸李堂堂发髻上的珠翠又继续夸奖道:“这京城来的娘子呀,就是懂规矩,不像咱们那儿的姑娘,一个个儿的都跟野地里抓来的一样。”
降云又拉着李堂堂的手说了许久的话,等晚上众人散去,阿穆尔脸色凝重的走到了李堂堂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