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纭斐欣道,“也行,吟诗会也不差这一天,明天我就穿上新衣,打扮地漂亮些,寻寻我的如意郎君去。”
田宇了然,调笑道,“原来你是动了这心思。”
槐纭斐大方承认,丝毫不扭捏,“当然,我都二十有一了,在嫁不出去就该没人要了,这次要擦亮眼睛仔细些。你可比我好多了,嫁了一个全天下都想得到的汉子。”
田宇心里涌出蜜来,“他还可以吧。”
“什么可以,”槐纭斐前倾,正声道,“那是绝对的帅,强,迷人!韩家可是出了名的专一,哪个夫郎不想自己的丈夫光属于自己的,之前我阿么还特希望我嫁他,很可惜,我被残忍的拒绝了。”槐纭斐捂着胸膛,装作伤心悔恨的样子,“那天我连哭了三次,老天都为我不公而落下雨,为什么,我这般貌美如花的绝色他都不要。”
田宇好笑道,“别装了,那日是因为快下雨了,阿锦才回家的。”
槐纭斐鼓气道,“你别拆穿鸭,好歹给我留点儿幻想,唉,这点机会你都不给,伤心。”
“那你还不如想实际点儿,想想选夫君的标准,帅不帅,有没有能力养活你,与你有没有共同语言。”
槐纭斐吃几口点心,躺着摇椅上,舒坦道,“无所谓了,只要给我钱花就成。”
田宇无奈道,“若成了家,忙的事可多了,今下午我要出去查商铺经营如何,你可与我同去。”
“反正也没意思,不如去看看。”槐纭斐直起腰板想到,“听说柳胭脂定亲了,还是定王侯的世子,往后柳胭脂的气焰又蹭蹭的往上涨了。”
田宇合上算好地账细,“只要他不要找咋们麻烦,管他嫁谁呢。”
槐纭斐转头惊道,“你们两家可是向来不对头的,这些日子朝堂的风起云涌都传到百姓耳朵里了,听我父亲说,柳府与三皇子已经联手了,若在让他们得到西州铁矿,朝堂可不在是争锋两对,而是一家独大了。”
田宇一惊,没曾想事态如此严重,“这几日我一直在忙府中之事,并未听过这些…”身子一怔,东方诩已经去娘家三天了,莫非就是为此事。
槐纭斐摇头道,“你呀,看来是韩家保护的你太好了,故意瞒你不让你担心。”
田宇思索了片刻,“柳家现在可有何事发生?”
槐纭斐瞧了瞧四处,奔到他耳边小声道,“柳盛被行刺了,这还是我偷听到的。”
田宇诧异…
“但是并未伤到,也没往外传,柳府现在比皇宫的水还深,谁让他们家人口多呢,整天斗着斗那的,稍有不慎就得嗝屁。”
田宇道,“他们兄弟有多少?”
槐纭斐算了算,“有十三个。”
“这么多!”田宇默声哇了一下,“厉害。”
槐纭斐切道,“这有什么,皇帝还有二十三个呢。只不过现在最杰出的就是前几位皇子,像那些成年皇郎幸运地嫁了住在京城,不幸的呢就是去通婚,求得各国互不干扰。”
田宇啧啧称奇,“真行,佩服。”
槐纭斐笑嘻道,“佩服啥,或许你比他们都生的多呢。”